還有些頭暈,資訊素的影響比較大,浴缸裡水和黏液相互融合,有些羞恥的咬了下嘴唇。
“快說,這是幾。”
傅清疏不明白他為什麼執意問這種問題,眨了眨滿是水汽的眼睛,低聲說:“二。”
“很好,還識數,那就代表意識還算清醒。”沈雋意捧起水給他洗了臉,又將他從浴缸裡抱出來,足足過了好幾分鐘才把後面那句話補全。
“我要你在清醒的情況下被我標記,記住我給你的感覺,記住標記你的人是誰。”沈雋意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不大,甚至沒有平時那種囂張狂妄的表情,但平白就讓人覺得忍不住想要臣服。
傅清疏垂眼,低低地“嗯”了一聲。
從來沒有人這樣對他說過話,也沒有人這麼強勢霸道地要佔有他,房間裡還有濃厚的資訊素氣味,都是他身上的。
沈雋意的霸道、兇狠的入侵和滿漲能給撫慰他所有的不安,疼痛能讓他有足夠的安全感,傅清疏強迫自己不去想。
彷彿直面了之後就會發現自己和傅正青其實一模一樣。
他一直排斥自己oga的身份,堅持了十幾年最後還是瓦解冰消,但這個人和他有著相似的過去,讓他忍不住想要給予他同樣的溫暖。
“沈雋意。”傅清疏拽住他的手,往下拉,覆蓋住,閉著眼睛輕輕說:“標記我。”
沈雋意心臟驟然一縮,資訊素因為這三個字瞬間爆發了,充斥了整個房間的血腥氣,激的傅清疏睫毛直顫,呼吸又急又沉,曲起了腿。
這是傅清疏能給的,最直接的回應了。
沈雋意壓抑不住心裡的激盪狂喜,紅著眼睛逼他再說,一遍遍再說:“再說一遍,清疏,再說一遍,讓我標記你。”
傅清疏緩緩伸平腿,別過頭埋在枕頭裡,被alpha的資訊素逼到極致,幾乎要崩潰似的的嗚咽:“標記我,徹底標記我。”
傅清疏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遮光窗簾露了一條縫,刺眼的光正好照在他的臉上,難受的顫了顫睫毛,清醒了。
他動了動,一怔。
他被人抱在懷裡,面前的人睡的正香,睫毛漆黑深長,緊閉著的眼睛沒有平時的桀驁不馴的樣子,少年氣重了一些。
傅清疏微微皺著眉,身上無論哪一處劇痛無比,意識全部回籠,耳朵尖瞬間就紅了,低低吐出一口氣閉上眼。
昨天晚上沈雋意像是瘋了一樣,翻來覆去的折騰他,到最後他理智還在都顧不上羞恥了,哭著求他仍舊不肯罷休,一遍一遍地撞開生殖腔,填滿一次又一次。
外面的被清理乾淨了,生殖腔裡還是感覺滿滿漲漲的,撐得他嗚咽著說吃不下,沈雋意不想聽,就吻著他逼他往裡吃,說他吃得下。
胳膊上大腿上全是指痕,亂七八糟的吻痕雪地落花似的遍佈,傅清疏閉著眼,卻輕輕地勾起嘴角。
這哪是小狼狗,這是狼王吧,霸道兇狠成這樣。
“想什麼呢?”沈雋意忽然開口。
傅清疏想的入神,被突如其來的嗓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縮了縮,被他拽回來拉在懷裡,笑眯眯地在被子裡伸手。
手指試探了下便立刻被裹緊,傅清疏抓住他的手臂輕顫,“別。”
一開口,他又被自己沙啞的嗓音嚇了一跳,幾乎瞬間就想起來因為什麼變成這樣,拽著他的手抽出來,微慍道:“拿出來。”
“好啊,都聽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