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重重捱了一拳,臉被打的偏到一邊,回過頭來又迎頭捱了一下。
這兩拳直接將他和身後一個男孩打懵了,傅清疏忍著發情帶來的不適,略微踉蹌地走到兩人面前,“我就是發情期,照樣揍你們兩個。”
“我看你是……啊!!”
傅清疏擰著他一隻手摺向背後,轉身一腳踹向撲過來的男孩,等他避開想要拎酒瓶砸他的時候,傅清疏卻比他更快的摸了一個酒瓶啪的一聲打在桌沿,拎著呲出來的酒瓶底抵住他的脖子。
“你太慢了。”傅清疏淡淡地說。
“你別……別衝動啊。”男孩看著酒瓶茬子,因為害怕,資訊素往外露的更嚴重,直直衝進傅清疏的鼻尖,手指顫了下。
男孩找準機會,趁著他顫的這一下,猛地掙脫他,另一個撲上來就照著傅清疏的頭砸過來!
酒瓶離額頭僅剩半寸的時候,他的手忽然被人握住,硬生生制在半空。
傅清疏喝的太多,又因為發情期,眼睛有些不太清楚,只看見那隻手經絡分明,指骨修長。
真像沈雋意啊,他亂七八糟的想。
“這點水平還學人打架。”沈雋意冷嗤一聲,握著他的手不鬆,另一隻手抽出酒瓶朝他腦袋上狠狠地敲了過去,男孩猛地閉上眼。
預感的疼痛沒有傳來,男孩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看見面前男人冷冷地譏笑:“慫貨,滾。”
兩個男孩一看有幫手來了,忙不迭就連滾帶爬的跑了,沈雋意冷嗤了聲,扔下手裡的瓶子,一回頭就被嚇了一跳。
傅清疏搖搖欲墜地晃了下,眼疾手快的伸手撈住他拽進懷裡,沉聲說他:“你想喝酒去君燃那不好嗎,來這麼亂的地方!我要是沒趕到你怎麼辦?!”
他剛才一趕到這裡,就看到傅清疏拽著一個人,手裡拎著個酒瓶底,緊接著忽然脫力了,被一個人迎頭砸酒瓶,他魂都被嚇掉一半兒。
“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沈雋意抱著他做到沙發上,服務生在他們腳邊收拾東西,他頭都沒抬,又低聲問傅清疏:“是不是生我氣了?我在燕城有點事,手機壞了,有條件立馬就給你打電話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傅清疏的領口解開了幾顆釦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照著酒吧裡五彩繽紛的燈光。
沈雋意抽出抱著他的手,要去替他係扣子,忽然被他抓住了手拽了回去,發出了一點輕輕地氣聲,像貓一樣。
“別動,幫你係釦子。”沈雋意抱著他才算安下心來,卸下緊張這才突然從糟糕的空氣裡聞到他資訊素的氣味,又猛地提起一口氣:“你發情期來了!”
傅清疏被他這個聲音吵得回了點神,恍恍惚惚地拽著他的手蹭了蹭,低聲叫了聲沈雋意。
資訊素一股股的往外繞,像是蛛絲捆縛沈雋意的心臟,一下收緊。
這次發情期不是很洶湧,這麼意識不清估計是因為喝多了酒,他也沒太擔憂,輕笑了下湊近傅清疏的唇輕輕親了一下。
“傅教授,要我嗎?”沈雋意捏著他的下巴,故意使壞地問:“還是要抑制劑?”
話音一落,懷裡的人猛地僵了一下,拽著他的手緊了一些,竭力地睜開眼看他,艱難地說:“不,不要抑制劑。”
沈雋意心頭一震,心悸一般劇烈的跳起來讓他覺得心臟都要撞碎了,猛地拽住傅清疏的手強迫他睜開眼睛,沉聲問:“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