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與導師找到沈開雲商量對策,要求及時收回所有藥物。”
“生產廠商太多,售賣分散全球,無法一下子回收,導師再次病倒。”
“我忙於藥物收回工作,並找沈開雲商討關於病人排異反應的後續治療狀況以及賠償,遭到拒絕。我去醫院探望導師,被他喝令離開,出病房時收到導師的信,字很難看,完全不似平時的風骨蒼勁,他寫得時候手在抖。”
“導師讓我即刻離開燕城,去的越遠越好,隱姓埋名永遠別回來。”
“我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依照他的意思,出了國,下飛機後便聽說導師被抓,以研究反人類藥物的罪名,並通緝逃離的我,我一下子懵了,下意識打電話給沈開雲,但在撥通的一瞬間反應過來,他不在通緝名單裡,此時發覺被騙了。”
“我託人打聽,導師最後被秘密處決,新藥被列為禁藥,全球禁止生產售賣,購買同罪,當初研發過程的報道,我與導師的論文以及禁藥的所有新聞,全部刪除。”
“導師是冤枉的,我們的研發都只是本著基因學的進步而努力,起先也只是作為沈開雲的導師和同學來幫忙,後續加入也是被沈開雲的資料矇騙,他提交的資料經後續研究,是虛假的。”
傅清疏看到這裡,微微皺了下眉,在那堆檔案裡翻了翻,找到沈開雲當年提交的實驗資料,上下粗略地看了一眼。
“這什麼鬼畫符。”沈雋意看不懂這個,脫口而出。
“實驗資料。”傅清疏眼神都沒偏的解釋,順手把沒看完的日記遞給他,“你繼續念,我看看資料。”
沈雋意接過來,一點點念。
嚴保一隻手捂住臉,看不見表情,但一米八多的強壯男人肩膀都在微微發抖,似乎在強忍著什麼。
傅清疏看的很認真,眉尖微微蹙起來,看到重點時一伸手,沒回頭都精準的搭在了沈雋意的手腕上:“別唸了,你看這裡。”
沈雋意雖然看不明白,但傅清疏讓自己看,他就探頭過去看。
“這個資料和上面,你能看出什麼?”傅清疏側頭問他。
沈雋意沉默一會,小聲說:“寶貝兒,雖然我也想夫唱夫隨,但是這個真隨不了,你能看懂我的醫書,我是看不懂你們的資料啊,我以後學?”
“沒讓你看懂,你就看最直接層面的。”傅清疏換了個方式,重新說:“你別看數值的寫法,就看資料的變化。”
沈雋意看著他指尖按住的幾個資料,上下對比了下,道:“好像和波動過大了,有點像是強行補上去的。”
他說完,又自己否認了:“不對啊,如果真是這麼強行補上去的,那葉先令跟尤靜……尤阿姨怎麼看不出有什麼不對?”
“沈開雲把這一項,歸列在藥物產生的波動裡,通俗點說,就類似於有人會對某些產品過敏,後面隨即恢復正常資料,基因的不穩定性在某種意義上也代表了穩定。”
嚴保被他們倆的穩定和不穩定繞的頭暈,從手掌中抬起頭,問他們:“那這些東西有沒有用?”
傅清疏抬眸,說:“很有用,這會成為我們扳倒沈開雲最重要的一個證據。”
“那就好。”嚴保說,“我除了打架鬥毆,是沒那個本事替我媽跟他的導師平反,這件事就麻煩你們了,需要我的話,一句話,我豁出命都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