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二人每天都會被唐青衣叫回家,古時候一碗滋陰十全大補湯,墨傲羽一碗壯陽補腎牛鞭湯,喝的火氣太旺,一連流了幾天鼻血,唐青衣這才消停。
一天,唐青衣從時一心那裡得知,古時候和墨傲羽壓根兒就沒有生孩子的打算,而是給她來了一招“馬上房子”,便將二人叫回家,狠狠的收拾了一通。
最後,她也想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愛咋地咋地去,她還不伺候了呢!
你是我命
近期,墨家四口除了墨傲羽之外,其他三人都忙的像風火輪,不停地轉。
墨傲羽早晨打點畫室,畫會兒畫,下午回去做好飯,給古時候送到公司,偶爾也有墨硯的一份。
至於到了晚上,二人愛玩的遊戲也沒做幾回,原因是古時候實在是太累了,墨傲羽幫她做全身按摩,泡熱水腳,倒是沒落下過一次。
古時候和墨硯最近公司裡忙,墨唐地產最大的子公司唐氏建材,近期有大客戶不斷流失,雖不至於影響到整個公司的正常運營,可也是塊太大的蛋糕,舍了肉疼。
而葉梓最近又不斷的給古時候找麻煩,自從畢業了之後,古時候前前後後幫她找了有五份工作,可她都不滿意,不是嫌工資低,就是嫌太累。
第五份,古時候讓她去了唐氏建材的設計部,她卻因為洩露設計方案被開除,來找古時候求情,被果斷拒絕後,她憤怒的指責古時候不念舊情,甩臉子走人了。
古時候感慨古人說得對,升米恩,鬥米仇。這樣的朋友不要也罷,就繼續處理唐氏建材那攤子事兒。
而唐青衣,人不忙,可心忙。自從她上一次出去逛街,發現墨硯和一年輕漂亮的女人在一起時,心就沒閒過,再加上墨硯最近總說他忙,都不怎麼回家,她更是篤定墨硯外邊有狗了。
唐青衣心涼,都說貧賤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她是墨硯的前者,也是後者,如今,他功成名遂,開始嫌她荷敗蓮殘成老藕,想要吹糠見米現新糧,難怪他一直支援墨傲羽畫畫不接手公司。
想至此,唐青衣頓時覺得墨硯好深的心機,他不僅舍了她,還舍了兒子!她越想越死心,或許,墨硯外面已有了家室!
斷定墨硯有婚外情後,沒出三天,唐青衣憔悴了一圈。再三思量之後,為了古時候和墨傲羽,她還是決定不查不鬧不在公司裡和墨硯鬥,給自己留一份尊嚴。
她將墨傲羽叫回了家。
“小羽,你爸外面有人了。他支援你畫畫不進公司,是怕你奪了他的權,讓小時去唐氏建材,是為了讓她遠離權利中心,他外面肯定另有兒子了,要將公司留給外室,他拋棄了我們母子。”
這個訊息,有如晴天霹靂。父母恩愛,墨傲羽從小就看在眼裡,他不信。可看著唐青衣痛苦的表情,他又開始懷疑。
“媽,您稍安勿躁,這事交給我處理好不好?我覺得您誤會爸爸了,他不是那樣的人。”
“不好,我要和他離婚,帶著你和小時走,我要他成為孤家寡人。”
墨傲羽正要說什麼,只見墨硯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了家門,“青衣,過來幫我按按頸椎,我一宿沒睡,脖子都直了。”
“墨硯,我們離婚吧!公司我不要,財產對半分,小羽小時跟我走,我們給你外面的女人騰地方,還你自由。”
墨硯聽到後有如五雷轟頂。快過年了,別人家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兒,而唐青衣卻要和他勞燕分飛!
“我外面沒有女人!我墨硯只有你一個女人!青衣,我就是死,也不會和你離婚!”
唐青衣覺得墨硯在狡辯,她說了在何時何地,看到墨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時,墨硯沉默了,過了好久才想起,唐青衣說的是唐氏建材財務部會計張善。
張善家裡窮,從小自力更生,大學畢業後進入了唐氏建材,晚上還在酒吧裡打零工。
兩年多前,張善被黑社會團團圍住,恰巧被墨硯遇見,幫忙解圍後,他才知道,張善父親好賭,母親又沾上了毒,弟弟還在上高中,家裡還欠著高利貸。
墨硯一念之仁,幫張善還了幾萬的高利貸不說,還資助了她弟弟上學。那次見面,也是為了給一筆學費,又聊了會兒她弟弟的學習情況,完全不是唐青衣口中的外室。
只是張善有說過要給他做小來回報,被他給回絕後就再沒見過面,沒給唐青衣說是怕她多心。
墨硯一口氣給唐青衣解釋的明明白白。
墨傲羽信墨硯,可他不信張善,覺得那女人並非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