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中午十二點半,蘇正醒來後,對面張善家中空無一人,就將昨晚錄製好的影片回看了一下。
影片顯示,今早凌晨兩點,樊籬醉洶洶地進了張善家,要與她春風一度,張善半推半就的從了。完事後,二人又不知聊了些什麼,越聊越激動,張善對樊籬撒潑,又咬又打。
情急之下,在樊籬隨手拿起茶几上放著的水果刀,一連三捅,張善倒在了血泊之中。
樊籬害怕的全身發抖,茫然不知所措,倒坐在沙發旁,發呆到四點,反應過來後,他沒有逃跑,反而藏屍滅跡。他打了個電話,不出十分鐘,劉芒兄弟二人進來,三人合力將張善的屍體裹上了厚厚的保鮮膜,放置在了臥室床的內部。
警察是早上八點到的張善家,樊籬等人剛處理好打算離開,卻被逮了個正著。
小人同而不和,窩裡斗的戲碼,墨傲羽沒怎麼見過,卻聽了不少,他讓蘇正將影片資料直接交給時一心,然後給他放了一個月的假。
報應不爽,古時候和墨傲羽感嘆了幾句。事情塵埃落定了,她便要求墨傲羽把保護她的保鏢給撤了。墨傲羽想了想,便也同意了她的要求。
墨傲羽覺得古時候最近的壓力過於大,工作沒日沒夜不說,還要應付這一樁樁的糟心事。
下午,墨傲羽拉著古時候逛公園散心,看了大爺大媽們跳廣場舞,正好趕上一位大爺和一群大媽鬥舞,大爺妖嬈的舞姿完勝那群大媽。
樂的古時候直笑,笑的她一手抹掉眼角的淚,一手扶著墨傲羽的胳膊。
墨傲羽很喜歡這種平淡而真實的生活,生而為人,貧窮也好,富貴也罷,內心深處的快樂其實永遠都是這麼簡單,有人是吃到美食快樂,有人是看到美景快樂,而他,是快樂著古時候的快樂。
晚上,二人又去了一家高檔網球會所,墨傲羽想讓古時候將壓力統統發洩出去,所以,打起網球來絲毫不帶讓的。
古時候忽前忽後,忽左忽右,滿場地跑,跑的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就為了接墨傲羽的一個球。她對他的心思再瞭解不過,雖然身是累的,可心,卻是近段時間來最舒坦的一次。
回到家後,古時候衝了個澡,拖著疲憊的身軀,上床倒頭就睡。朦朧中,看到墨傲羽側著身子對她深情凝望。
古時候使了吃奶的勁兒伸了伸脖子,親了親他的臉頰,之後就是一覺睡到大天亮。
墨傲羽睡前接了時一心電話,電話裡,時一心謝他提供證據,說是在視屏面前,樊籬老實地交代了一切,可她卻並沒有告訴墨傲羽,樊籬是因為分贓不均而殺張善。
墨傲羽也並沒有問樊籬殺張善的原因,他不想知道到……
第二天,古時候到了公司,叫來了秘書,確定了她近期的行程,又問了一些關於公司的事情,就讓秘書出去忙。她還有好多的事情要處理,這公司的老總也真不是人當的,耕地的牛也沒有這麼累。
古時候用餘光看到秘書向外走了幾步,又折回來了兩步,最後還是轉身向外走去。想著她或許還有什麼事,便叫住她,“還有事?”
秘書猶豫道:“古總,馬易昨天在幫警方逮陳京的過程中,頭部受了傷,他打電話給我,不讓我將這事告訴您,所以我沒有第一時間向您彙報。”
“人現在是什麼情況?有沒有危險?在哪個醫院?”古時候又急又氣,“你是對我負責,還是對馬易負責?他不讓你說,你就不說?”
“對不起,古總。他現在在第一醫院,二樓急診科12號病房,醫生說是腦震盪,需要留院觀察兩天人。”秘書從沒有見過古時候發這麼大的火,她有些害怕,回答的也是戰戰兢兢。
古時候拿起車鑰匙,也沒叫司機,而是一個人開車去了第一醫院。
這些年來,馬易一直在她身邊,不離不棄。從她單身時,狂轟亂炸般的追求,到她婚後,默默無聞的守候,只是感情這事,不愛就是不愛,她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盡她所能的對馬易真心相待。
古時候心急馬易的傷,一心想著快點兒到醫院,也就沒有發現,車後有一輛黑色的小車一直緊隨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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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一醫院,古時候開車兜轉了一圈,沒有找到停車位,只好又將車開了出去,在距離醫院大約500米處,將車停好,打算步行過去。
剛一隻腳踏出車門,就看到一輛無牌黑色小車從身邊疾馳而過,若不是她快速躲回車裡,一定會被撞飛。
古時候沒有注意到開車的人,還埋怨自己下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