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只有吳大哥在身邊。
軒轅裕凝視著吳楚洵,緩緩將藏寶圖之事和盤托出。
吳楚洵原本帶著幾分戲謔的面容漸漸凝重,心中翻江倒海。
原來當日秦相與倭國使臣提及的藏寶圖,竟然是軒轅王朝的藏寶圖。
他私下裡還曾憂慮,秦相是否已察覺中州令的秘密,一時間,對他各種防備。
如今真相大白,吳楚洵暗自鬆了一口氣。
不過,若是自己能得到這藏寶圖,何愁還沒錢練兵?
他表面裝作震驚不已:“想不到秦相竟是這等人,我真是看走了眼,還以為他是如吳相一般對陛下忠心耿耿的老臣。”
他趁機為自家便宜爹在皇帝面前刷一刷好感。
軒轅裕點頭微笑,“吳相的為人,我自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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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楚洵見狀,心中甚是滿意。
他沉吟片刻,眉宇間輕蹙。
“秦宣對那藏寶圖勢在必得,斷不會僅依賴幾個老太監之力,陛下何不遣李公公暗中探查,順道清理一番內庭,以絕後患。”
軒轅裕聞言,心中暗自歡喜。
這主意與他不謀而合,吳大哥果然事事周全,為他設想。
吳楚洵見任務完成,便起身告退了。
踏出啟陽宮門檻,他才想起,已多時未見李墨寒身影。
自聞軒轅裕委以李墨寒東廠之職,他便心中便隱隱不安。
東廠啊,只要看過古裝劇的,誰人不知那是什麼地方的?
念及自家兄弟那瘦削身形,溫軟如貓的性情,他生怕其被那幫心狠手辣的宦官欺凌。
正好司禮監的值事處離啟陽宮不遠,吳楚洵抬腳便改道前往。
而此時。
李墨寒正與尚膳監總管張公公針鋒相對。
張公公面色嚴峻,言辭間透露出不容反駁的堅決。
“督公,歷來殿試,士子們皆是自備餐食,從無朝廷代勞之理。”
李墨寒初時語氣尚算平和,不料這老太監竟擺起資歷來。
他淡然回應:“張總管言之有理,然規矩可變通,人心是活的。皇上此舉,實為彰顯朝廷對士子的關懷和器重。”
張公公曆經三朝,每三年便有一次殿試,就從未有過讓給士子們準備吃食的先例。
他冷笑一聲:“正因士子身份尊貴,奴才們才不敢擅專,眾士子來自五湖四海,口味各異,萬一有所不適,誰來擔責?”
李墨寒眼神一凜,“尋常麵食,何至於此?”
張公公整衣拂袖,不予理睬。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仗著皇上寵愛,就想壓到他頭上,不可能。
李墨寒見對方固執己見,緩緩道:“張公公,我再問一次,這宴,你辦是不辦?”
“不辦!大啟從無此例!”
“好,甚好!”
李墨寒嘴唇輕抿,突然扯開一個笑。
“既如此,那我便讓新的尚膳監總管來準備吧!”
他臉色冷下來,直接吩咐:“即日起,撤了李福尚膳監總管職位,調去惜薪司!”
“你!你敢!我乃三朝元老,誰敢動我!”張公公怒不可遏。
李墨寒眼神鋒利,神色倨傲,沉聲道:“來人,帶走!”
他話音剛落,身邊自有佩刀番子上前,不顧李福掙扎,將其強行拖走。
李墨寒側了側頭,臉上還維持著凌然的神色,身子猝然一僵。
只見吳楚洵一身戎裝立於門外,正一臉驚愕地望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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