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角。
看,哥就是這麼有實力!
待吳楚洵攜著張秀義重回帳中,張秀義憤然甩開吳楚洵的手。
他眸中光芒黯淡,聲音悽楚。
“玉章,你緣何欺我?一年三百萬兩銀子,這簡直是個填不滿的深淵,我,我何德何能?”
昨夜才被吳楚洵修補好的內心防線,在這一刻又轟然崩塌,昔日那份灑脫已然無存。
吳楚洵嘴角緊抿成一條線,一把將他攬入懷中,緊緊相擁。
張秀義任由他這樣抱著,神情木然。
吳楚洵閉了閉眼,將頭埋在他的肩頭,低聲細語:“噓,都是假的!”
張秀義身體猛然一顫,急忙推開他。
,!
“此言何意?”
吳楚洵眼睛眨了眨,無聲地口型示意:“假的。”
張秀義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緊繃的脊背稍稍放鬆,心中稍安。
“你,你不會騙我吧?”
吳楚洵狡黠地一笑:“絕不騙你。”
他向張秀義輕輕招手。
張秀義這才惶惶然重新走過來,任由他再次擁入懷中。
望著這樣的張秀義,吳楚洵心裡卻比他還難受。
他使勁揉搓著張秀義的腦袋,似安撫,又似要揉碎他心中的頹廢。
“這只是權宜之計,用來暫時穩住他們。待我們回到京城,再從長計議。”
張秀義身上散發著這個時代罕見的俠義之氣。
即便領略過皇宮的富麗繁華,他仍保持著那顆如孩童般純真的初心。
他幾乎毫不猶豫地相信了吳楚洵的言辭。
心中的慌亂在吳楚洵的慰藉下得以平息。
這一刻,他只覺兩人心靈間的距離從未如此靠近。
回憶起往昔時光,他無數次為曾經對吳楚洵的淡漠回絕而感到悔恨。
倘若當初他接納了吳楚洵的溫情,或許這些年來,他就不會如此孤寂。
張秀義滿懷信賴地凝視著吳楚洵,眼眸中波光流轉。
那眉間舒展的憂愁深深地觸動了吳楚洵的心絃,讓他憐惜之心頓起。
吳楚洵輕柔地將唇瓣貼在張秀義顫動的眼瞼上,內心只有悠長的嘆息。
像張秀義這般純淨無瑕的靈魂,實在不應被禁錮在那吃人的皇宮之中。
……
即日,吳楚洵便帶著張秀義回到山海關,同時,也即刻致信向皇帝稟報。
而後,每日便攜張秀義去遼東軍營中打個卡,再悠悠然帶著人返回。
這日子持續了近十日之久。
是夜。
一支數萬人的大軍騎著雄壯的戰馬,馬蹄上包裹著軟布,悄無聲息地逼近山海關。
而山海關的守軍卻毫無戒備,仍在夢中。
黑暗中,一道道身影如同幽靈般閃現,迅速向城牆靠近,利用繩索和雲梯悄無聲息地攀上城牆。
當城牆上的哨兵終於察覺到異樣,吹響警戒的號角時,那些身影已經如猛虎般朝他們撲去……
:()穿成紈絝後,我靠躺平撿了個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