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經之處都是溫軟香熱的,不需要用力,就會變換出各式的形狀,這滋味真是好極了。安珏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蘇梨呼吸喘了喘,噴出馨香,惑得安珏低頭要去吻她,卻在唇瓣要碰到的時候,腿間傳來滅頂的劇痛。蘇梨屈膝上頂的那一下,用了十足的力道,這一招是陸戟交給她的,她實踐過許多次,熟練又狠辣。男人的慾念越是高漲,這一招下去帶來的傷痛就越是極致。安珏瞪大眼睛,張了張嘴,痛得連聲音都發不來。蘇梨湊近,衝他彎了彎眸:&ldo;安大人,在軍情處的大牢裡被人踢了命根子這種事需要我幫你宣揚一下嗎?&rdo;剛才偽裝出來的媚意消失無蹤,蘇梨把安珏那隻不安分的手扯出來,想直接剁掉,想到嶽煙還生死不明,又放棄。安珏痛得後退兩步靠在桌案上,卻仍站立不穩。他太得意,不僅沒給蘇梨上手銬腳鐐,甚至連獄卒都沒有放進來。上次他被蘇梨蹬了兩腳,卻沒有長記性,被蘇梨一笑,便以為自己可以把人拿捏於股掌之間。他以為投敵賣國這樣的罪名扣下來,蘇梨會驚慌失措委曲求全,甚至主動承歡於他身下以免於責罰……這樣的自以為是,給蘇梨創造了很好的條件。&ldo;安大人,我們現在還是說點和案子有關的事吧。&rdo;蘇梨主動提及正事,安珏痛得失語,依然說不出話,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道:&ldo;賤人!偷襲朝廷命官你可知該當何罪?&rdo;&ldo;民女愚鈍,不知所犯何罪,安大人若覺得委屈,不妨到御前告民女一狀,看陛下會如何決斷!&rdo;蘇梨油鹽不進,看上去絲毫不害怕,安珏不停地倒抽冷氣,腦子痛得一陣陣發暈,正要叫人,門外傳來一陣喧囂,片刻後,楚懷安帶著一隊人馬大刀闊斧的走進來。牢裡只點了兩盞等,光線昏暗,蘇梨與安珏只隔著兩三步的距離站著,尚未整理衣襟,一小片雪白的肌理顯露出來,瞬間吸引了楚懷安的眼球。楚懷安大步走進刑房,越過安珏走到蘇梨面前,也沒問話,只抿著唇直勾勾的盯著她胸前看。方才並沒有劇烈的打鬥,只是行動之間,衣襟難免被那鐵鉤勾破了些,連同最貼身的肚兜都被勾開一個口子,隱約可以看見深不見底的溝壑。那目光太過灼熱,蘇梨被看得不自在起來,抬手掩住胸口,肩膀上那一條清淺的傷口卻又越發明顯。楚懷安在這兩處看看,扭頭看向安珏。安珏還沒緩過痛,手上的鐵鉤也還沒丟掉,無聲的昭示著剛剛發生了什麼。楚懷安眸色一深,忽的抓住安珏剛剛碰過蘇梨那隻手用力一折。喀的一聲,手骨錯位了。安珏的面容疼得猙獰起來,額頭青筋暴漲,楚懷安鉗制住他的下顎,將那聲痛呼堵在喉嚨裡。&ldo;唔!!!&rdo;痛呼化作悶哼,雖然沒有多刺耳,卻也聽得人心驚肉跳,跟著楚懷安一起進來的人全都打了個寒顫。一聲喊完,安珏失了力,脫水一般坐在地上,臉色一片慘白,他仰頭看看蘇梨又看看楚懷安,喘著氣開口:&ldo;私闖軍務重地,毆打同僚,侯爺眼中還有王法嗎?&rdo;都這樣了,安珏還是不肯服軟,他總覺得這次拿捏到了天大的秘密,說不定連楚懷安都要被蘇梨拉著一起治個什麼罪,因此並不害怕。今日蘇梨踢他命根子,楚懷安折他一臂,日後總是有機會還回來的。&ldo;安主蔚擅用私刑,又欲圖對本侯的人不軌,本侯沒砍了你的腦袋當球踢已經是寬宏大量了!&rdo;楚懷安聲音冷厲的回答,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刻有兩個人上前來押著蘇梨往外走。安珏坐在地上,痛得爬不起來,等楚懷安帶著人走了,獄卒才跑進來,見安珏那樣子,頓時嚇得腿軟:&ldo;大……大人,現在怎麼辦?&rdo;&ldo;什麼怎麼辦?還不快去叫御醫!&rdo;安珏沒好氣的怒吼,眼底迸射出強烈的恨意,日後定要加倍奉還今日的屈辱。這廂楚懷安壓著蘇梨出了牢房,立刻有人上前給她戴上枷鎖,等一切弄好,不顧眾人的阻撓,楚懷安把蘇梨塞進候在一旁的馬車裡。車裡還坐著一個人,那人像初見那夜,拿著一卷竹簡溫吞吞的看著,一身墨黑色朝服冷肅得叫人不敢親近。&ldo;趙大人。&rdo;蘇梨打了招呼靠著馬車壁坐好,楚懷安跟著上了車,車伕駕車前行,楚懷安脫了外袍將蘇梨整個裹住。&ldo;侯爺,我不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