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父雖然對此不抱希望,還是對方善水的熱心表示感激。此事結束,方善水就要離開,臨走前,他提出去醫院看文清清一眼。重症監護室外圍滿了病人家屬,幾乎沒有多少立足之地,房門緊閉,沒有窗戶,方善水只能隔著病房感應一下文清清的氣息。沒過一會兒,方善水驀地抬頭,彷彿似有所感,正巧這時,病房的門突然開啟了,方善水的視線頓時越過開門的人,往裡看去。門裡出來了一個護士,圍在外頭的人群頓時一緊張,忙要圍上去問情況,不過沒等他們問,護士先看了眼催道:&ldo;15c黃又欠費了,15c黃的家人在嗎?去繳費。&rdo;文家二老忙舉手:&ldo;在在,這就去。&rdo;護士說完,又回了其他一些人的問題,就又忙去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很快關上,方善水也閉了下眼睛,然後對要去繳費的文父說:&ldo;我也要走了,我和你一起下去吧。&rdo;文父一邊和方善水說著話, 一邊下樓到了交錢的視窗, 嘆了口氣道:&ldo;希望警察能夠幫我們把這個肇事人抓到,清清她這樣……哎, 我這都不知道我們老兩口以後該怎麼過。&rdo;方善水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聽著, 其實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在看到文清清的狀況時,方善水就感覺到文清清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 甚至現在都是硬拖著而已, 也頂多再拖三天。至於那個肇事人,這麼久找不到, 方善水覺得其中可能有些什麼, 文家老兩口想要找肇事人賠償,估計比較艱難。這會兒視窗只有兩三個人,說了兩句, 就輪到他了,文父將檔案等資料遞過去,要交錢的時候,卻發現找不到自己的銀行卡了。文父頓時著急起來, &ldo;怎麼會沒有?我明明記得帶在身上。&rdo;方善水安撫他:&ldo;別急, 可能在你妻子那裡。&rdo;文父一想也是,忙道:&ldo;那大師,我趕緊回去找找,就不送您了,您慢走。&rdo;方善水叫住了轉身要走的文父, 給了文父一張疊好的聚運符,道:&ldo;找肇事人的過程可能比較困難,這個你帶著,總會有轉機的。無論找沒找到文清清的夢中人,三天後,我都會再過來一趟。&rdo;文父聞言,似乎瞬間明白了方善水魚燒,罐頭也吃得只剩一半。自從吞了雷劫後,師父最近的胃口好像變得更大了,方善水真有些擔心,在這樣下去,可能國內的那些邪道們,加起來都不夠師父吃多久的……那怎麼辦呢?難道以後要向國外發展發展?方善水胡思亂想著,問手辦師父:&ldo;師父,你對自己的前世有印象嗎?&rdo;手辦師父從罐頭瓶中抬起頭,緋紅的眼睛閃過一絲迷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