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dot;&ldo;哈哈哈,你不是一向吹噓自己無所不知麼,怎麼被人綁到廁所裡竟然沒能提前預料到?這事傳出去,你微博上的百萬粉絲估計都得掉一半。&rdo;元沛臉上維持著僵硬地微笑,用一種你識相點趕緊閉嘴的口氣道:&ldo;算人不算己,你不懂就閉上嘴。&rdo;&ldo;我不懂我就是覺得很搞笑,你一天到晚給別人趨吉避凶,結果卻連自己的吉凶都算不了,多可笑哈哈哈。&rdo;元沛的眼睛眯了起來,這次沒有再反駁嘲笑他的發小:&ldo;我也覺得可笑,以我的本事,這是有些不應該。&rdo;說什麼算人不算己,他算自己算得可不少了,剛不過是搪塞發小給自己留點面子。而且他當時可是跟著常豪一起去的,居然也沒從常豪臉上看出什麼來……不過元沛想到那天常豪來找他時說的話,會不會是真的他窺伺天機太多,要開始遭天譴了呢? 請神書元沛神情鄭重了起來, 頓時閉上眼掐指算了算。發小潘若一見他這副莫測高深的樣子, 頓時叫道:&ldo;嗨,你又搞什麼呢?&rdo;&ldo;安靜。&rdo;元沛將醫用餐桌上的飯盒推到一邊, 大爺似的對潘若伸伸手:&ldo;拿紙筆來。&rdo;潘若無語,給了他紙筆。元沛將紙展平說:&ldo;都說毒物七步之內必有解藥, 誠不欺我。若我真當應劫,那叫破我劫難的人, 合該就是我的吉星生門所在。&rdo;潘若好笑道:&ldo;應什麼劫啊?搞得跟修仙似的。你要知道, 你只是算命的半仙兒,你跟人修仙那可是差了好幾百萬個天橋擺攤的距離。&rdo;元沛一臉淡定, 絲毫不為發小的垃圾話動搖:&ldo;你不懂, 人人都有劫難,上應天者則為天劫,我這是洩露天機過多要遭天譴了。&rdo;雖然潘若嘴上說得好像很看輕元沛的算卦本事, 但實際還是比較在意的,聞言皺眉道:&ldo;怎麼會呢,算命的那麼多,你能有什麼天譴?&rdo;元沛一臉你很弱智所以我通俗點給你解釋的慈祥神情:&ldo;這就比方說, 你家老爺子想整什麼人, 都已經安排好怎麼一步步暴露出證據將人送進監獄了,你暗戳戳地收了人錢,抹了證據,並把你家老爺子的安排全都打亂。你說你家老爺子是弄死你呢,還是不弄死你呢?&rdo;潘若想了想:&ldo;怎麼說也得打斷我三條腿吧。&rdo;&ldo;沒錯。你就這樣類比一下:我呢, 就好比是老天爺的親兒子,雖然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連老天爺也偏愛幾分,但我知道的太多了,還老壞他事兒,所以終究……&rdo;潘若接道:&ldo;終究要打斷你三條腿了。&rdo;元沛滿口紅顏薄命地憂傷頓時被噎死腹中:&ldo;啊呸!滾滾滾。&rdo;元沛筆停紙上,閉眼片刻,赫然一筆在紙上寫了個字。元沛口中默唸:&ldo;東北方向……&rdo;&ldo;?&rdo;潘若湊頭看去,元沛紙上赫然寫的是一個&lso;方&rso;字。元沛沒說話又接著寫,等再寫完&lso;善水&rso;倆字,他才張開眼。&ldo;你幫我找找,在……&rdo;元沛拿出手機翻出市區地圖,用手寫筆在上劃拉了下,圈出一個小區,對潘若道,&ldo;這裡的12號樓,頂層,在第三間房子隔壁給我租一套,如果都有人住的話,多給點錢也幫我弄一套出來,我出院就住到那裡去。&rdo;&ldo;好吧。&rdo;&iddot;黑貓已經把魚啃完了,乾乾淨淨連一絲rou皮都沒留下。啃完魚的黑貓看起來吃飽喝足,連帶對著李容浩都顯得親近了些,走過李容浩時,還用尾巴掃了下他的腳,似乎挺滿意他買的魚。李容浩受寵若驚地目送黑貓進入臥室,看著它用尾巴將臥室門關上,十分的不能理解,兩條加一起都快六斤重的魚,也不知道這黑貓怎麼塞得下去的。這就彷彿看到個一百斤的姑娘,活吞了五六十斤烤rou一樣不可思議。方善水則在一邊準備做法的事。那天,那背後的法師透過史文宇脖子上的骷髏項鍊,作為施法介質控制聻和史文宇,後來由於聻被方善水師父抓走,法師當機立斷斬斷了自己和施法介質間的神魂聯絡,如今只剩了一個空殼般的法器,被方善水得到,但是這空殼一般的法器,到底還是留下了些法師身上的痕跡。這些痕跡,只要給方善水一根法師的血液,方善水立刻能借之啟用法器勾連法師神魂,悄無聲息地將法師陰死。可惜那法師太警戒,方善水沒有得逞,不過方善水得了趙柯的一些骨血,作為法師的三代內親人,也勉強可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