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恆臉上浮現一絲傷感。初恆站在窗前,望著樓下慕瓷的車從院子裡開出去,他拿出手機,呼叫晉康。“出來,陪我喝酒。”無比憂愁:“嗯,失戀了。”桃色酒吧。初恆將幾塊冰塊扔進雞尾酒裡,仰頭將滿滿都一杯酒一口乾了。晉康看他一籌莫展的,感到十分鬱悶:“老大,你不是剛談戀愛嗎?怎麼就失戀了?”“人家壓根就不在乎我,跟失戀有什麼區別。”說完又喝了一杯。晉康大概能猜出是什麼事了。“要我說,這女人就不能慣著,我那前女友,就我那會一直慣著她,一切順從她的意願,結果呢,跟別的男人跑了。”晉康也喝了一杯,那段被戴綠帽子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後來那個男的怎麼樣了?”初恆瞥了他一眼。晉康輕描淡寫的說:“被我打殘了。”這是事實。“所以,老大我勸你,把持住自己,我想是你太著急了,你先將她冷一陣,看看情勢再說。”初恆點了點頭。正當兩個男人長吁短嘆之時,一個穿著風衣,留著肩上短髮面容姣好的女人坐到了初恆旁邊。女人一坐下,二話不說便自己倒了杯酒爽快的幹了。初恆瞥了她一臉,疑惑的看向晉康。“是我把她叫來的,咱們三個好久沒聚了。”晉康說道。坐在初恆旁邊酷酷的女人,便是軍醫小婭。小婭眼神複雜的瞥了初恆一眼:“我聽說你談戀愛了?萬年關棍從良了?”提起這個,初恆便不自覺的嘆了口氣。“怎麼了?感情不順?”小婭狀若隨意的關心,見初恆不回答,她又說:“我本來還想說,如果你還單著,我也單著,咱倆就湊合著一起過得了。”晉康眼睛一亮:“小婭,我說你怎麼一直單著呢,原來是惦記著我老大啊,不過我勸你,你若等到他回心轉意,估計都海枯石爛了。”“是嗎?如此一片赤誠之心,還淪落至此喝酒解悶?”小婭疑惑的看著初恆。初恆除了搖頭還是搖頭。繼續唉聲嘆氣。慕瓷戴著口罩,把安捷從酒吧廁所扶出來。安捷在電話裡說不醉不歸時,慕瓷還以為她是信口開河,沒想到真的把自己給喝倒了,也把她給折騰壞了。這家叫“桃色”的酒吧是影視圈一位大老闆開的,來這家酒吧喝酒的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慕瓷費了老大勁方才將安捷從廁所拖出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她站住,讓自己歇口氣。就在這時,她注意到了斜對面的一桌几道熟悉的身影,她先是看到了晉康,然後是被坐在晉康對面的初恆所吸引住,再接著,慕瓷的目光定在坐在初恆旁邊的小婭身上。他們坐的距離很近,幾人不知在聊什麼,笑得前俯後仰,互動十分自然。老實說,這是慕瓷 慕瓷本想走過去質問一下的, 可看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安捷, 慕瓷只好將安捷先扶上車。坐在駕駛座上, 她從包裡拿出手機來。初恆抿了口酒,看到桌子上亮起的手機,他線條好看的唇角勾了勾。他清了清嗓子, 接聽電話。“喂~~,找我有事嗎?”“你在哪呢?快回家。”女人語氣古怪且生硬, 初恆不明所以。“回家幹嘛?”就許你在外放飛自我, 不許我在外風流?初恆自然不敢將自己心裡面的想法說出來, 面對這個女人,他慫得要命。“你在幹嘛呢不回家?”別以為她不知道, 他在陪別的女人喝酒。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想起他和別的女人那種嚴絲合縫的交流和默契,慕瓷不想承認,她心中油然生起了妒忌的火苗。“跟戰友在喝酒啊?怎麼了?” 初恆能察覺到電話裡女人的怪異情緒,一時更是摸不著頭腦。“趕緊回家睡覺!”慕瓷撂下一句話, 憤憤的掛了電話。手機扔一邊,她捂住自己的臉,剛剛如此蠻橫無理的,還是真實的她嗎?她已經好多年沒有使過小性子了。初恆對著被突然掛掉的電話, 有些懵。修長的手指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 隨即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來。“你家那位催啦?”小婭看著初恆。方才初恆通電話時語氣是她見過最溫柔的一次,原來這個男人還可以這般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