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哎呀媽啊我這兒啥也看不到,可惜了。總部給您指令,抓,實施抓捕!”
【000】:“大花當心你躲開!阿澤別開槍抓活的!”
“砰”一聲悶響,鍾澤還是開槍了,但不是命中殺手,而是點了旁邊一名王宮警衛的槍。
那蠢貨的槍口一直對著裴組長,被亂局弄懵了完全敵我不分。鍾澤很想替組織槍斃了這種既沒用又礙事的傢伙,情急之下只能打對方握槍的手。
另一名警衛遲疑的槍口被身旁人往上一掰,就偏離了裴逸的後心。這人一回頭,正對上章總的冷臉:“瞄誰呢?別亂開槍。”
裴逸出手就直取關節,是想要“下”了那傢伙右手看似非常恐怖鋒利的冷冰器,再生擒活捉。沒想到那無名殺手任憑手腕嘀嗒淌血,彎鉤兵器牢牢抓在手裡就沒掉。
那人踩上長條桌,憑藉桌下滑輪的慣性“唰”得往前超車了二十餘米,隨即飛身而起,直撲前方穿一塵不染白色衣袍的人。
殺手終於以左手從懷中掏出兇器,動作極快都沒人看得清。
章紹池:“?!”
裴逸睜大了眼,突然喊:“他目標是王子!!”
小裴一出聲,章紹池在剎那間也突然明瞭。周圍大亂,腳步互相踐踏,幾名保鏢慌亂地上前護主。尖銳的金屬鉤子幾乎削掉哪個保鏢的半邊頭皮,再直刺薩利赫王子的胸口、咽喉。
薩利赫微張了嘴,直挺挺站在那裡。
自幼經受嚴格教養,習慣了貴氣的舉止和持重的步伐,讓王子在這種突發情形下反應非常緩慢。殺手手持尖銳的針管狀物,毫不留情地刺向王子頸間。
那就是一支裝有不明液體的鋼筆形狀注射器。
生死閉眼一瞬間,薩利赫好像腳底下掉坑裡了突然一矮,往邊上四仰八叉地摔倒了。眼角閃過的就是他的中國朋友,簡直像西伯利亞的老林子里老虎撲食一般,兇猛地將他壓倒在地。
薩利赫這輩子都極少親歷這種荒謬場面,被另一個男人結結實實壓趴下了,摞在他屁股上,無比的尷尬。
他送給章先生的“聘禮”才剛出手麼,那老傢伙就如此迫不及待,而且撲得很不溫柔……
殺手也沒有二次扎針機會了,騰空的身軀也突然往下一墜,是被裴組長一把擒住腳踝拖下來。裴逸以手肘兇狠砸向對手面門讓鼻骨凹陷血水四濺再上腳狠跺那人小腿踩出骨裂聲音同時手指斬向持針的左腕!……
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就是擊垮敵人的攻擊能力,一秒鐘就讓那支鋼筆針筒脫了手,甩到很遠的地上。
有膽兒大還沒走的媒體記者,攝像機搶拍下了這一連串驚心動魄、出神入化的動作,將來可以作為各國保鏢特工參考的近身格鬥技術教科書。
“別動那個東西!危險都走開!……清場,清場!”裴組長在惡戰中眼眶與脖頸都爆出紅筋,喊了一聲。
……
混亂的場面,只持續了三分鐘。
無論對於意圖攻擊目標的殺手,還是對於試圖挽救目標的保衛者,機會就在這三分鐘。
倘若失手,就是你這次“失手”了。
記者聶小姐甩脫高跟鞋,赤腳在王宮走廊內飛奔,推開周圍不知所措的人群:“別碰地上那東西,危險!”
手邊沒有合用的工具,聶妍一眼看中了走廊上栽滿綠植的精美大花盆。
她三下兩下就把足有她腰粗的綠植全給拔禿了。她單手拎著那個有陶瓷水缸大小的花盆,過去將滴著不明液體的針管倒扣在下面,這才放心了。
輕鬆勁兒就像女孩逛街時,單手拎著一隻gui 手包。聶小姐然後一腳踩住倒扣的大花盆,帥氣地往裙子上搓搓手指,同時用腕錶定位裝置向同事彙報了精確位置。
這麼威武的事,絕對不能讓東京司的搶了功勞,從這一秒她開始講純正的國語了。
聶妍敲耳機聯絡後方:“這裡有兇手使用並遺落現場的試劑針管,與那波利案件兇器極為相似。已經封鎖並固定位置,請求防疫部隊和檢測人員立即支援。”
cia探員在幾分鐘內就接管了場面,礙事又沒見過世面的王宮警衛,以及圍觀群眾遊客,全部被驅散,清場,帶離危險地帶。
保鏢們團團合圍,把薩利赫王子護到另一處安全的大房間。薩利赫剛才和章總摔在一起,裹到長袍子中間,擇了半天才爬起來,這時整理衣裝,深凹的雙眼飽含驚懼和憤怒,手指扎耶德:是你乾的,你策劃的?你在棺柩裡埋伏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