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莫便說,不用,等他回來再說。畢竟不好有一點問題就要父母出面,問題始終還是要他倆自己解決。絕大部分父母也不會插手子女的愛情和婚姻,主要還是因為她太年輕,父母就總是覺得她還是個寶寶,什麼都不放心。作者有話要說:《紐約》雜誌上說李子是絕對中心人物,基友們都是圍著他轉的,具體什麼樣,大概就是《名人百態》裡的布蘭登加《天才雷普利》裡的迪基。陽光燦爛,甜言蜜語,極具魅力,無法不愛,但又沒心沒肺,任性驕縱,冷酷恣意,拔吊無情。(把基友裡的一個趕走也是《紐約》雜誌文章裡的真實事件) your highness客廳的桌上放著課本、作業本、書、移動電腦, 桌子旁的地板上放著一臺印表機, 幾包列印紙, 白色的,彩色的。地板上很乾淨, 公寓的主人是個愛乾淨的女孩,不會做家務, 清潔女工每隔一天來一次打掃衛生。廚房也很乾淨,洗碗池裡沒有髒盤子, 冰箱裡整齊的擺放著橙汁、牛奶、可樂, 一些蔬菜, 幾塊巧克力。拿了一塊巧克力,撕開包裝紙,咬了一口。悄悄走到洗手間:呼, 還好, 他的牙刷口杯都還在。真擔心她一氣之下就把他的東西全扔了。小心的刷了牙,又用漱口水漱口,琢磨著該聞不到酒氣了?這才小心的走到臥室門口, 又有點猶豫,不知道薩莫要是看到他, 會不會先把他揍一頓?她睡覺很沉,一般來說一些輕微的聲響弄不醒她,所以,悄悄躺到床上就好,不要弄醒她。臥室的一角有一個暈黃燈光的小夜燈, 朦朧看見她睡得很熟,眼睛上戴著真絲眼罩,只露出半張臉。小巧微翹的小鼻子,小小粉潤的唇,圓潤的小下巴。沒忍住,湊過去悄悄吻了她一下。她無意識的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萊昂納多躺在她身邊,伸出手臂抱住她,煩惱的輕嘆了一聲。接著就被她按住揍了。兩個人從床上打到床下,她連眼罩都沒拿掉,氣洶洶的亂掐他,騎在他身上使勁拍打他,全程一言不發。他也沒說話,手臂抬起來不是為了跟她對著打,而是護著自己的臉,直到她停下,甩著右手,左手揭了眼罩,狠狠的扔在地板上。眼睛紅紅的,眼眸含淚,“你瞧!都怪你!”把右手伸到他面前。“怎麼了?”他忙握住她的手:右手小指的指甲齊根斷了,撕裂了表皮,指甲下滲出血來。他心疼極了,坐起來抱著她,“我給你包紮一下,你忍一忍。”將她抱到床上坐好,飛快的吻了一下她含淚的眼睛,去洗手間找到酒精和藥棉、創口貼,蹲在她面前,給她清理了傷口,貼上創口貼。他做的很細心,唯恐弄疼她。酒精擦拭傷口還是有點疼的。做完了,將酒精藥棉放在床頭櫃上,手按著她膝蓋,微微仰頭看她,“還生氣嗎?”薩莫咬了咬下唇,“我也要出去玩。”“你想去哪兒玩?我陪你去。”“你走了幾天,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委屈兮兮。“盧卡斯不是每隔幾個小時都給你打電話嗎?”吻著她手背,“他每次給你打完電話,我都會問他,你是不是還在生氣,你問到我了嗎,你想我了嗎。你這個狠心腸的小東西!你怎麼不說想我,讓我回來?”“這不公平!”她氣憤的喊:“為什麼你可以說走就走,隨便去玩,我就要在這兒等著你回來?!”萊昂納多愣了一下,“那要不,下次我帶你一起?”“什麼下次?”沒好氣的翻他白眼:這人是不是腦子暈了?他立即反應過來,“沒有下次,我說錯了。”坐到她身邊,輕輕抱住她,腦袋擱在她肩頭,“你不在我身邊,我玩什麼都沒勁!”薩莫哼了一聲,“別說這種話來討好我,我瞧你玩的很開心!”“沒有,一點都不開心。”他悶悶的說:“這滋味可真不好受!我很怕再過幾天回來,你就跑去跟別人約會了。”“那可難說。”“你戴著我給你的戒指,就別想再還給我。”那天她把訂婚戒指取下來了,現在可是還戴在手上,他就有點放心了。“不稀罕,拿走。”她伸出左手,綠寶石在她纖秀的手指上閃著微光。“不可能。”握著她的手,吻在戒指上。抱著她睡了一覺,直到上午10點才起床。薩莫不想下去吃飯,於是叫了中餐外賣送上來,萊昂納多將外賣從紙盒裡轉移到餐盤裡,擺放在餐桌上。“你今天要出去嗎?”他問。“不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