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哪個姓宇智波的忍者,看見一個和宇智波斑雕像長得相差無幾的人,而這人身後又有幫手和巨大的怪獸,都會聯想到故事中帶著九尾和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大戰三天三夜的祖宗。一直都在但又被集體忽視的怪獸提供者,自來也看宇智波謙的手又抬起來,連忙閃到若水面前擋著,滿臉堆笑。「恩,那個,你打也打過了,有話好好說嘛前輩。」宇智波謙冷冷地看了白毛臭小子一眼,即便實際身高在一米九六的自來也面前不佔優勢,強大氣場讓他兩米八,依然像在俾倪自來也。自來也又想起了臨行前收到的警告,以及自己值得心虛的執行狀況,渾身一寒,氣勢不由短了一截,眼前站的恍若不是宇智波謙,而是拿大砍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須佐巨人。底氣不足,他依然堅守於父女倆之間。「自來也,讓開。」說話的是若水,她半邊臉腫著,聲音有點含糊不清,不遠處的地上有她吐掉的一灘被宇智波謙打出來的血。她覺得有過肉體接觸後,自來也似乎沒適應新的關係,自動忽略她也是忍者而且戰鬥力不錯,對待她小心翼翼像什麼易碎物品一樣需要保護。剛才若非他看清楚衝過來的是宇智波謙,他大概早就衝到她前面了。自來也沒有動作,所以若水又講了一次,他才往旁邊踏了一步,保持在宇智波謙如果動手能立刻反應的距離。若水抬頭挺胸地站在宇智波謙面前,毫不露怯,直視父親的鮮紅色的眼睛,做好會再被甩一巴掌的準備。宇智波謙的手沒有如她意料,繼續往前伸,直到能攬住她的肩膀,把她往懷裡帶,緊抱住六年不見已長得和他一般高的女兒。與若水記憶中的聲音不太相同,滄桑了不少,他說:「歡迎回家。」x「所以,你們簽了通靈獸才順利回來。」若水點點頭,一旁的自來也端起茗火端來的茶水咕嘟咕嘟灌下,因為若水忙著安撫茗火,幾乎所有的話都是他在講,嗓子快冒煙了。茗火在若水進家門的那刻眼眶就紅了,然而她沒有做出若水之前吐槽過回家後可能受到的飛撲蹭蹭舉措,反倒裝沒看到人,轉過身走進屋內,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完全看不出她曾用問題連珠炮盤問自來也整整一個小時。富嶽原本躲在門後偷看那個讓他得不到父親關心的姊姊,他知道他有個離家多年沒消沒息的姊姊,但幼年期那點印象早不見了。沒心力照看富嶽,也不曉得會花多久,吃過晚飯的小兒子被夫妻倆趕去睡覺。宇智波謙拿起他們擺在桌上的骨鞭與雙刀檢視,用指尖在刀面彈了一下,側耳聽刀面震動的嗡嗡聲。「材質聽起來是不像金屬,」他對空比劃幾下,「刀不錯。」知道女兒不是故意或忘記要聯絡,茗火仍然鬱悶,但整個人生中難得產生的怒氣消失了。她盯著若水,開口問出每個母親最關心的問題:「你有受傷嗎?」刮傷小擦傷都不算,於忍者而言,受傷要斷手斷腳爛內臟。「沒有,自來也把大部分的危險擋掉了。」若水記得宇智波謙那番話,狀似無意地幫自來也說話。聞言,宇智波謙看自來也的眼神去掉一些冰渣,配上在木葉門口自來也的確有在保護若水,一時覺得這小子勉強有可取之處。「宇智波沒人用蛤#蟆通靈獸,我沒辦法幫你們,趁這段時間多和通靈獸熟悉配合。」這段時間?兩人敏銳地抓到宇智波謙話語中的隱藏含意。「是……有什麼是要發生了嗎?」還不習慣女兒的年紀,不過都過了領御年玉的年齡,多瞭解一些事比較好。「土之國跟雷之國開打了。風之國有點想向火之國動手的跡象,估計再一兩年又要開始戰爭,你們到時候也得上戰場。既然剛學會仙……術,」一個宇智波學會千手柱間的成名技,宇智波謙有點詭異的驕傲,至於自來也……管他,「當初初代目火影靠仙人之體打出木葉可見其威力,愈熟練,在戰爭中活命的機會愈大,立下多少功勞不重要,重點是要活著回來。」宇智波謙又為沒上過戰場的兩人說了些注意事項,裝純真的兩人只得乖乖聽著,自來也還露出受益良多的表情,看得若水想揍他的同時又奇怪他狗腿的態度,他之前明明避宇智波謙唯恐不及的。兩人進入尼特羅所說的山洞,好像也沒看到、聽到、感覺到任何特殊情況,沒有岔路沒有陷阱,走著走著看到出口,一出來自來也就說他們到妙木山了,也在妙木山住過的若水就沒那種莫名其妙的感應,不過這次蹦出的幾隻蛤#蟆而非武器證明自來也沒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