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命初讓她見識過各式各樣的鳥,上輩子沒有實戰經驗,若水對那啥事還是有點好奇的。懶洋洋地不想起床,躺在床上又沒事做,她頓生壞心,臀部小幅度地扭動,控制在能磨蹭到兇器又不會弄醒自來也的力道。自來也被若水的動作驚擾,反射性地拍拍懷中人的頭調整姿勢,環繞在身邊的熟悉氣息又讓他降下警戒心,意識徘徊在半夢半醒間,不可言喻的地方傳來陣陣舒爽感,他順著最原始的慾望蹭了幾下,忽然一個機靈,微妙的濡溼感終於令他完全清醒過來。大概是僵硬得太明顯,若水轉身面對自來也,眉梢微挑,眼神含意深遠,視線稍稍往下飄移,又飄回那雙死盯著她的黑眼珠。相顧無言,一個是太尷尬又害羞,恥感突破天際;另一個沒什麼特殊情緒,只是莫有點想笑。「你……咳咳……」若水硬生生將忍不住的笑聲轉成咳嗽聲,「還滿健康的,這是好事。」不能逼得太緊,最好輕輕揭過這一篇,她還記得幫酒醉的自來也洗澡換衣服那次,某人躲了她整整一個月。自來也仍然沉浸在自己居然對若水做出此等齷齪之事的震驚中,雖然直瞪著若水,他其實腦中一片空白。若水見他一時半刻回不了神的樣子,睡意也沒了,乾脆起身往廁所去洗漱。自來也愣愣地看著她,驀地注意到若水睡衣臀部的位置有一小塊顏色比較深,聯想他現在乾淨不到哪裡去的褲子,頓時無地自容,把自己埋進被子裡懊惱地哀嚎。x更木劍八將刀扛在肩上,望向癱在地上當死屍的自來也,表情不太高興。「喂,宇智波,那小鬼怎麼回事?」今天的白毛小鬼超不耐打,三兩下就攤平了,沒勁兒。若水順著他的話看了自來也一眼,他正接受五番隊隊員施展的回道治療,回答:「大概是青春期的賀爾蒙紊亂吧。」一邊說著,不忘用光舞打散往她飛來的赤火炮,結印瞬身到尚有一半鬼道吟唱詞沒念完的死神身邊,抬手給他後頸一個手刀,結束戰鬥。「喔,原來是這樣啊。」十一番隊副隊長斑目一角和三席綾瀨川弓親頭湊在一起竊竊私語,「隊長一定沒聽懂。」一記凌厲的眼風掃過那個方向,兩個偷說上司壞話的死神渾身一震,馬上分開三尺遠,站得比標槍還挺直。十一番隊隊長刷地刀指若水,刀尖距離她的額頭不足十公分,「下一場我跟你打吧!」把昏迷的同事拖到旁邊正準備要上場的死神欲哭無淚,可惜敢怒不敢言,排在他後面的死神們也無一出聲抗議,插隊者該罵沒錯,但也要看插隊的是誰,遇上喜歡用拳頭講道理的更木劍八,被一拳揍出瀞靈廷還得自己想辦法回來,上前理論太得不償失,如果是別人早就被圍毆一番了。若水和自來也在屍魂界落腳,每天當新手死神的陪練;有死神要前往現世出任務就跟著,說不定哪一次穿界門會通往別的世界;偶爾去十二番隊當小白鼠配合實驗,最多就是抽些血吞點藥,或戴上奇怪的頭盔測量一大堆看不懂的資料,藥也不是隨便亂吃,經過看似比較可以信任的浦原喜助檢查保證才吃,鑑於他們的實力與警惕心,涅繭利尚未逮到機會把人送上手術檯開腸剖肚。當陪練對雙方來說是互利行為,站在護庭十三隊的立場,由於和平,許多新進死神的戰鬥經驗低,不是每個隊長都和更木劍八一樣奉行拳頭才是交流感情的途徑,心力花在訓練隊員的比重不多,有人自願幫他們鍛鍊隊員何樂而不為,非戰鬥專精的五番隊也能蹲在旁邊等著用傷員練習醫療鬼道;至於若水及自來也,靈力與查克拉的原理不同,兩個忍者雖然用不出鬼道,但見得多思路自然開廣,各開發出一些威力強大的新忍術,沒事蹭下穿界門看能不能運氣好往回家之路前進一步。若水跳到空中,單手結印的速度快得只剩殘影,四條巨大的火龍捲柱包圍更木劍八。十一番隊隊長用靈壓裹住斬魄刀,幾道斬擊揮散其中一條火柱,持刀往隔在他和對手之間的那條跳去,從火中殺出襲向若水,死霸裝上挾帶星星點點未滅的焰火,彷佛地獄爬出來的惡鬼,雙手青筋暴起,刀鋒氣勢萬鈞地朝若水劈下,刀氣幾乎實質化成彎月形的斬擊。若水不太懂靈壓這種東西,如果靈子相當於查克拉的話,沒有哪個忍者會一直把查克拉散出體外不用於任何忍術,唯一能類比的,大概是查克拉集合體的尾獸吧,尾獸的確能使用物理攻擊。萬花筒寫輪眼瞬間顯現,須佐巨人接過光舞鞭纏上斬魄刀,輕鬆接住能劈裂大地的一斬,即便高大的更木劍八站在須佐前也瘦小如孩,須佐另一隻手抓起敵人往地上拍,再抓起來,重複好幾次,無論死神做了什麼都沒能掙脫這不啻為玩弄的對待,最後被塞進若水操縱著靠近的火龍捲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