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第一次是身不由己,那之後的他真沒什麼藉口好狡辯,即使是若水怕他理智回籠逃跑所以主動纏上來,他卻沒推開。純論體術他比若水強, 力氣也比她大, 她當時狀態並非最好,更沒有用忍術武器那些戰鬥手段,要推開是能做到的, 他反而沉溺於一時的迷亂,再度趕走理智順從本能,做了第二次、第三次。身為親熱系列的作者,同時兼職大齡處男,他書中那些十八禁的內容自然是用想像的,而一個健康的男人平時做做有顏色的夢亦很正常。不管哪一項,若水的臉均不曾出現在畫面中,因為他們兩個都清楚相互的感情或許很深,卻不涉及這部分,就算有覺悟這輩子的餘生都會有若水的存在,他也只認為會是上一世那種隱居生活,床上的深度交流運動可不包含在其中。自來也自己都搞不明白他當時究竟在想什麼,為何沒有把持住,難不成血全部往嚇跑導致腦子供血不足暫時停止運轉?不論理由,這根本是不可原諒的事,事情的發生是否為意外不重要,現實就是,他佔了若水的便宜。『我相信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離開木葉前宇智波謙殺氣滿滿的威脅忽然跳入他腦中,他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必須說,」若水蒼啞的聲音驀地響起,她轉了個方向面對自來也,手環住他的腰,「我滿意外起床的時候旁邊竟然不是空的。」自來也嚥了口口水,想極力忽視若水柔軟的身軀和若有似無的撩撥,腦袋卻違反他本人意願,無法自抑地回想起昨夜種種瘋狂的畫面,例如若水的聲音是怎麼啞的,以及感官上只靠自己的雙手無法達到的極致愉悅。處於氣血正盛的年紀,男人早上又是最容易衝動的,放置多年總算出鞘見血——各種意義上——的寶劍,背叛了天人交戰中的主人,興奮地顫動,迫不及待要再次威風堂堂地衝鋒陷陣。欲將人往旁邊推開些,又有自覺手碰到被自己弄得斑斑點點的肌膚,拿開的可能性很小,糾結的時候若水乾脆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自來也決定自暴自棄。反正木已成舟,三次跟四次有差別嗎?x當他們終於出了房間,兩人都略為腰痠腿軟。一個是力道承受方,再加上第一次性#行為會造成傷口,對身體有一定的負擔;另一個雖然重活一次讓被捅破的腎重長了一遍,架不住把多年存貨全數出清,身體處於虧損情況。若水暗地咬牙忍著身上那股痠疼,看來男人對這種事都有刻在基因裡的本能,沒經驗也能一步到位,不然就是自來也小黃書寫太多,腦內模擬不曉得幾百遍了,才會第一次就上手。自來也有種重見天日的劫後餘生感,他差點認不得穿著衣服的若水了,哪怕現在眼前也時不時閃過她情動的模樣,因難耐而微皺的眉,半垂的眼波光瀲豔,有點妖、有點媚……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他的腎受不起。若水去見尼特羅,後者以豐富的閱歷一眼看出她昨晚的選擇,沒多做評論,直接進入他昨天臨走前要求她來一趟的主題。「首先,很抱歉你們必須遭遇昨天那樣的境況。」獵人協會所在的鎮中,凱歐斯和他的念能力很有名,壞的那種名氣,他靠念能力維生,收錢辦事,由於全程最多僅有被右手摸到的人受委屈,大部分的人一確定凱歐斯的目標不是自己,都喜歡跟在旁邊圍觀看熱鬧。據瞭解,他昨天是接了一位女性的委託,目標則為平時雲遊四海難得回來協會一趟的某獵人,不料會波及無辜。協會向所有人開放無門禁,雖然獵人們來來去去流動性極大,但大概也找不到別的地方比協會的獵人密度高的了。若有敵襲獵人都擋不下的話,根本不差那門禁,再說協會也不阻止別人登門尋仇,他們奉行實力說話,今天有獵人在外惹了仇家,那他或她得自行解決,別妄想躲進協會中讓協會出面趕跑敵人。同理,協會也不阻止旗下獵人去報仇。「為表歉意,這是凱歐斯的資料,你們如果對路不熟,我能派人帶你們去。」事實上,比起凱歐斯,若水比較想揍那些圍觀群眾。「還有一件事。」尼特羅手肘撐在桌上,雙手交握,「你的眼睛……很像窟盧塔族的火紅眼,最好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來,鑑於在外活動的窟盧塔族人很少,出現一個很容易被當成目標。窟盧塔族的火紅眼在黑市上,一對能賣數億戒尼,巨大的利益足夠讓大部分的人以命相博。你們兩個的特徵有點明顯,變裝一下,離開協會後要去哪裡我安排人幫你們隱藏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