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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規模要辦得很盛大也可以,若水跟自來也的婚禮可說是難得一見的隆重了,僅有寥寥數人明白這是宇智波謙的愛女之心,絕大多數的人都自以為看出婚禮背後的隱藏意義, 尤其光看兩位新人的身分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其中的政治意涵時。男方是三代目火影弟子, 女方是宇智波族長長女,不認識新郎新娘本人或沒看過他們相處的人,總不免認為這是政治聯姻, 為了在近幾年的基礎上,再拉近宇智波一族與木葉的距離,而六年的空白造成不認識他們兩人的很多。想更多的會覺得這在釋放下一任火影人選的訊號,以前幾任火影的傳承推斷,四代目就在三代目的三名弟子之中,而宇智波一族一定得知了某些小道訊息,才將族長女兒嫁給自來也而非大蛇丸,火影之妻的影響力哪比得上火影隊友的老婆。至於另一名三代弟子,綱手嫁到宇智波的可能性沒人考慮過,不說千手和宇智波的恩恩怨怨,綱手的爺爺可以說是死在宇智波前前任族長手中。受邀而來的賓客心思各異,面上一片和樂融融,分男女方親友坐在走道左右兩邊,面前擺了各自的膳食小桌,目前只放著待會兒要用到的空酒碟,就等新人入場。待男女方家長在走道盡頭坐定,室內一片低低的談話聲十分有默契地靜止下來。已經哭了兩天眼睛還紅腫著的茗火,與仔細看才能發現眼眶泛紅的宇智波謙,端坐著緊盯走道另一端闔上的紙門。代替男方家長的猿飛日斬及琵琶湖倒是眯眼笑得快合不攏嘴,和旁邊捨不得女兒的夫妻倆形成微妙對比。快被各色目光穿成篩子的紙門緩緩拉開,富嶽端著裝有兩套大中小三種酒碟的木製托盤走在最前面,跟在他身後的是並肩前進的若水跟自來也。黑髮的一身白,白髮的一身黑,異常和諧。綱手忍不住將隊友好友的臉分別代換成加藤斷和自己,為兩人高興的心情頓時轉為害羞。座位在她隔壁的大蛇丸餘光瞥到,嘴角抽了抽,綱手會臉紅的情況只有一種——想到加藤斷。他不明白八字尚未一撇不去告白挑明,只會一個人暗自幻想有什麼好,奇怪的是,面對加藤斷本人時綱手卻不會有縣在這種嬌羞的反應。部分親眼見過宇智波斑在戰場上殺人的老人們,就沒綱手那種旖旎心思了,記得雕像特徵跟見過本人終究是有區別的。若水拒絕戴角隱那象徵將稜角磨去當個溫順妻子的配件,一頭長髮只稍作打理讓它別那麼亂,也沒盤起任它披散在身後,乍看之下仍如同宇智波斑穿著白無垢一樣驚悚。自來也倒是規規矩矩地將馬尾梳順綁好,平常的炸毛此刻服服貼貼,不曉得用了多少髮膠才做到如此效果,而且某些髮尾隱隱有要叛亂翹回來的趨勢。兩人跪坐到家長面前,茗火的眼淚又開始滴了,一顆一顆的淚珠止不住,打在膝前的榻榻米上留下圓圓的水印。雙方家長輪流致詞,由於只是暫代長輩位,三代目夫婦簡略地說兩句就交棒給宇智波夫婦。茗火泣不成聲,哽咽著讓女兒要幸福後就靠在宇智波謙的肩頭上哭。宇智波謙看著女兒沉默不語,過幾秒,才轉向自來也,拍拍他的手臂,「若水,就交給你了。」六隻酒碟由長輩們斟滿,新人依序從小的那隻開始喝,每一隻都要喝乾淨,所幸最大的那隻也不過一口的量,加起來不過兩口的酒不會造成困擾。同樣的酒也出現在賓客的酒碟中,滿室清淡的酒香,等新人致詞完要一同舉杯祝福。自來也低頭看著若水。「我猜,你不曉得於我而言,你有多重要。」他認真地注視著她,「因為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當一個人離得太近,會看不清那個人對自己真正的意義為何。無論友情親情愛情,感情破裂的那瞬間、那幾天、那幾月、那幾年會很痛,然而那股疼痛終將隨著時光流逝而慢慢平復,但意義不會被時間沖淡,只分為『有』及『沒有』。假設你為一個人去做一件事,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親人、朋友、愛侶,當那個人不在之後,那件事便沒有了意義,例如他就是若水『生』的意義。上輩子和六道佩恩戰鬥,以為自己將死之前,他沒對若水說的話,至今仍然有效。【無關愛情,你早已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相加起來超過三十年的相處,讓他忘了所謂不可或缺,表示少了那部分,生命便不再完整。獵人協會的意外使他重新思考了和若水的牽絆,回顧重生之初,能定下讓身邊人都幸福活下去的願景,很大的底氣是『知道』若水會存在,沒有上一世的記憶沒關係,他有把握重來一次也能跟那個偏執的小鬼搞好關係,十幾年朝夕相對產生的默契可做不得假,他或許比若水還清楚她一些舉動的代表著什麼,只是沒想到若水提前二十三年出生,而且同樣帶著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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