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身子都背了過去,對他說:“那個你自己脫。”“不脫。”南禹衡回答得很乾脆。秦嫣氣得轉過身瞪著他:“你!你這不是耍流氓嗎?”南禹衡淡淡地掠著她:“我現在還有口氣跟你耍流氓你難道不應該慶幸嗎?”“……”秦嫣被他急得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南禹衡則傾身在她頰邊說了句:“第一次是有點不習慣,後面就好了。”“……”還後面,後你妹啊!他冷聲道:“快點,想讓我凍著?”秦嫣緊緊閉著眼摸到他的腰間,用兩根手指提著內內邊上,整個過程秦嫣都沒敢睜開眼睛。直到她感覺南禹衡從她身邊走開,她都不敢轉過頭去看他,不過,她很快聽見了流水聲,背後男人對她喊道:“來吧。”秦嫣倒退著往他那挪,南禹衡好心地提醒她:“你鞋子。”秦嫣低頭看了眼,把鞋子脫了,捲起褲腳,那水嫩嫩的潔白小腳便映入南禹衡的視線,讓他眼神微熱。秦嫣做了短暫的心理建設和思想掙扎,而後深吸一口氣,打算把南禹衡當成武術館的木樁對付。這樣想著便轉過身赤著腳氣勢洶洶地走了過去,倒是把南禹衡怔了一下,感覺不是來給他洗澡的,是來打架的。他好心地將花灑遞給她,然而當秦嫣走到他面前時,那渾厚赤裸的男性氣息便壓了下來,瞬間就擊垮了她好不容易才豎起的氣勢,頓時又慫成了一團,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她沒有的地方,帶著好奇和探究的眼神。南禹衡立馬感覺到她的視線,縱使是再從容自若的他,此時被秦嫣盯得也有些發怵,乾咳了一聲轉過身去,秦嫣好似才回過神來一樣,心臟都要爆炸一般拿起花灑對著他寬厚精瘦的背脊衝著水不敢再往下看。而後又給他塗抹上沐浴乳,柔嫩的手指拂過他的面板,南禹衡身體越來越僵硬,也越來越熱,但秦嫣倒是認真起來,仔仔細細給他塗抹均勻了,又揉出很多泡沫,還把他拽正過來,將他胸前也塗塗滿,然而餘光不經意瞥見下面時嚇了一跳驚叫出聲:“你怎麼?”問出口的同時,自己也呆住了,兩手泡沫尷尬地看著南禹衡,一副犯了錯的樣子:“我,我沒對你做什麼啊,你能不能讓它低頭?”秦嫣感覺南禹衡雖然站著沒動,眼神幽暗,然而胸口的起伏卻在加劇,她嗅到一絲危險的訊號,趕忙往後退了幾步走到洗手檯邊將泡沫沖掉,狼狽地說:“你自己衝一下,我就在門口等你。”而後她便拿著浴袍跟個守門的女僕一樣立在門邊,身後的水聲讓她大腦一片混亂,就連額頭上都滲出了薄薄的汗來,眼神卻總是控制不住地偷瞄鏡子,朦朧的煙霧下南禹衡的身體泛著冷白的光,修長的腿和性感的翹臀讓秦嫣體內蘊著一種怪異的感覺。直到水聲停止後,她才倉促地收回目光,洋裝沒事人一樣盯著天花板,卻突然聽見南禹衡略沉的嗓音:“看夠了把衣服拿給我。”秦嫣有種被人抓包的羞恥,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匆匆走過去把睡袍遞給他還狡辯了一句:“我沒偷看。”南禹衡也不跟她計較,輕描淡寫地說:“反正是你的,下次要看光明正大地看。”說完瞥著她略溼的藍色雪紡衫,被花灑漸溼後,本就輕薄的布料泛著半透明的光,似乎還可以若影若現地看見那誘人的風景。南禹衡套上睡袍漫不經心地問了她一句:“你身上溼了,要不要在這洗?”秦嫣連看都沒再看他一眼,丟下一句:“不用客氣!”便捂著胸一溜煙地跑走了。“咚”得一聲關門聲,南禹衡看著她夾著尾巴逃跑的樣子,挑起眉梢,嘴角微勾。於是那天晚上秦嫣做了一晚上怪異的夢,夢裡全是南禹衡沒穿衣服的樣子,讓她天不亮就驚醒了,只能出門晨跑,倒是把芬姨嚇了一跳,問她怎麼起來這麼早,她含糊其辭地說,早上有課要趕去學校云云。一上午的課上得她昏昏沉沉的,就聽見蘇冉坐在她邊上跟她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嘴巴都沒停過。蘇冉是個長相小巧,有些中二的女生,因為開學第一天秦嫣找她問路,一問之下發現兩人是一個系一個班的,於是就這麼熟絡了起來。能考進南城大學商學院的基本上都是各個高中的學霸,就連看上去平凡的蘇冉,竟然也是以她們學校年紀組前五的成績上得南城大學。好不容易一上午過去了,卻在快下課時,秦嫣突然收到一條簡訊,是社團那邊發過來的,說中午召開社團會議,讓她準時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