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才後知後覺地說:“怪不得,我剛才就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就是…有點反常,他到底怎麼回事?”南禹衡心不在焉地說:“不知道,可能有某種隱情吧,這家人我們以後要留點心。”秦嫣還在專注聽著南禹衡的話,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他掰了過去,他的大手在被子裡遊走,秦嫣剛初經人事,身體還比較敏感,南禹衡輕輕一碰,她喉嚨深處便不自覺發出極輕地嚶嚀聲。為了趕忙掩飾這種尷尬,她又洋裝沒事地說:“所以你懷疑東海岸已經被某些勢力滲透了嗎?”南禹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著她修長漂亮的脖子,聲音低啞地說:“是驢子是馬很快都能現出原型。”秦嫣還在很認真地琢磨著南禹衡的話,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在他的撩撥下泛起敏感的小疙瘩,她似乎找到了什麼關聯,腦中忽然閃現出一個人,剛準備和南禹衡確認,然而他卻在她走神的時候,再次乘虛而入,讓秦嫣驚呼了一聲:“你…”然而南禹衡已經捂住了她的嘴,深邃的眸在漆黑的夜裡魅惑極了,好心提醒道:“南虞姑媽的房間在另一邊。”秦嫣憤憤地看著他,怪不得剛才還特地在浴室關上門,阻隔著聲音。她拍了下他的手背,南禹衡才鬆開她,秦嫣的身體又有了那種奇怪的異樣,她推了推他小聲說:“你上癮了嗎?怎麼還來啊?”他很誠實地回答:“上癮了。”秦嫣到底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第一次便承受著如此激烈的佔有,饒是她身體素質還算不錯,也抵抗不了南禹衡連續地攻勢。剛才在浴室還不覺得,此時卻有種瀕臨奔潰的感覺快要把她弄瘋了,這不是柔道,也不是打架,即使她的身體無力到了極致也無法還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南禹衡將她佔為己有。疼痛中夾雜著令人瘋狂的感受,讓她把自己的唇咬破,晶瑩剔透的大眼泛著淚花,身體有些無助地攀著南禹衡,隨著他律動。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秦嫣,銀白色的面板像絲綢一樣順滑,泛紅的臉頰嬌豔欲滴,似剛熟的蜜桃,讓人慾罷不能。看著她痛苦的忍受,他似笑非笑地低頭咬住她的耳朵,酥麻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廓:“南虞姑媽應該睡著了,你要忍不住也可以出聲。”秦嫣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一會姑媽房間在不遠處,一會姑媽睡著了,偏偏要在這時候跟她說這些,搞得她情緒一會緊張一下,身體自然更加敏感,那銷魂蝕骨的感受溫柔了夜。第二天早晨,秦嫣是被敲門聲吵醒的,她掙扎了半天才睜開眼,腦中忽然閃過什麼朦朧的畫面,倏地朝身側看去,長舒一口氣,身邊並沒有人,她同往常醒來一樣,一個人睡在大床上,聽見芬姨在門外說道:“太太你起來了嗎?今天不是還要去學校嗎?”秦嫣趕忙應道:“哦,起來了,馬上下去。”她聽見芬姨走遠的聲音才放鬆下來,拉開被子低頭一看,要不是看見自己光潔的身體,她差點以為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畢竟她又不是第一次夢到和南禹衡那啥了。然而當她剛掀掉被子下床的那一刻,她知道這尼瑪根本就不是夢,她腿軟得差點就雙膝下跪了。自從上次南舟對她圖謀不軌後,他就被南虞送去住校了,沒了南舟在家,秦嫣感覺自在多了。下樓的時候南虞和南禹衡都在餐桌上,南虞打扮精緻地喝著咖啡看著雜誌,南禹衡則穿著乾淨清爽的淺色格紋襯衫和卡其色休閒褲,又變回了那個沉靜溫雅的他,秦嫣現在已經完全沒法把現在的他和昨天夜裡的男人重疊上。那狂熱的氣息彷彿還在耳畔,可他此時卻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依然從容自若。芬姨正好將秦嫣的早餐端出來,看她慢吞吞的步子還有些奇怪地問:“太太你這腿怎麼了?”一句話讓餐桌上的兩人同時抬頭朝她的腿看去,秦嫣的眼神短促地和南禹衡撞上,便臉燒到了耳根吞吞吐吐地說:“早晨…在房間拉筋,扭到了。”芬姨趕忙放下東西來扶她:“怪不得今早沒見你晨跑呢,我還和少爺說你是不是昨晚淋雨著涼了準備去房間看看你,少爺說讓你多睡會,你以後再拉筋要注意點,這扭傷有時候會很嚴重的,要不要喊莊醫生來看看?”說著已經將她扶到了南禹衡的對面,秦嫣看著他低頭似笑非笑的唇角,黑著臉說:“不用了,過會就沒事了。”倒聽見南虞說道:“不是姑媽說你啊,你一個小女孩拉拉琴也就算了,拉什麼筋的,這還沒生小孩少拉點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