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直接將她抱了起來走到落地窗邊,將她放在白色柔軟的榻榻米上,握住她纖柔的腳踝,替她將腳上的水珠擦拭乾。這兩年在大學裡,也的確有些女生向他示過好,甚至還有大膽地攔過他的車子,不過他心思向來比較重,根本沒有精力去想那些兒女情長的東西。大約在他的生命中,秦嫣就是一個溫柔的意外,她從不識字時就闖進了他的生活,讓他想忽視都忽視不掉。也正因為秦嫣是他這麼多年唯一接觸過的女人,所以此時握著她纖細的腳踝他才有些恍惚,女人的小腳原來可以這麼嬌軟細膩,水嫩得可愛。秦嫣見他愣著不動,撐起上半身問他:“你發什麼呆啊?”她這一撐,本就沒有繫緊的浴袍便從她圓潤光潔的肩頭滑了下來,胸前的風景泛著誘人的色澤,讓南禹衡的眼眸微微緊了緊。秦嫣只感覺到溫熱的氣息向她壓了過來,身體敏感地顫了下,浴袍已經被南禹衡拉開,嬌柔瑩白的身軀便這樣映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她小聲抗議著:“我有點餓…”“嗯,我也是。”秦嫣嬌嫩的身體在他的掌控下透著水潤的紅色,玻璃上大雨過後的水珠輕輕落了下來,炙熱的氣息噴灑在玻璃上,一片模糊。昨天晚上秦嫣為了不發出聲音把嘴唇都咬破了,南禹衡也竭力剋制了動作,然而此時在如此封閉的空間,又是南禹衡最為安心的環境。他便沒再刻意壓制,動作任由慾望掌控,馳騁…卻看著身下小人痛苦的表情,低頭輕輕咬住她白嫩的身子:“這裡不用忍。”秦嫣完全是條件反射,被他輕輕一咬不自覺發出一聲連她自己也沒聽過的酥麻聲,這個聲音卻瘋狂刺激著身上的男人,讓他的眼中蒙上一層濃烈的情慾,醉人的光似能將她融化,無力地承受著他的侵襲。儘管秦嫣身體素質還算不錯,連著兩天的折騰也讓她如散架一般,躺在乳白色榻榻米上,一頭微卷的長髮灑落在身側,浴袍半裹著身體,美豔動人。南禹衡便兀自套上衣物,乾脆出去把吃的端了進來。他是個生活向來自律的男人,例如吃飯要在餐桌,作息要規律,行為也講究節制和分寸,但這一切卻被面前這個小女人輕易打破了。她一句“我沒勁了…”他便將食物端到了榻榻米旁,將她嬌軟的身體撈進懷裡,卻聽見她閉著眼睛得寸進尺地說:“餵我。”南禹衡剛想讓她自己吃,她卻像猜到一樣接了句:“以前你裝病我餵了你那麼多次耶!”南禹衡只好把話吞回肚子裡,把懷中的小人餵飽。秦嫣從小就上躥下跳的,以前到他家從來都是跑著來跑著走,南禹衡很少看見她這麼柔弱的樣子,身體像灘水,柔軟無骨。他到底是有些心疼的,將她裹好走出浴室放在大床上,秦嫣雖然閉著眼但還是有些知覺,拉著他的手輕柔地說:“別走。”南禹衡將被子給她蓋蓋好低聲說:“我不走,去拿個電腦就過來。”秦嫣便鬆開了他,等南禹衡再回來時,她卻已經累得睡著了。秦嫣這覺睡得並不安穩,夢裡她總是看見當年出國在機場的畫面,她不停去找那輛黑色的車子,但怎麼找也找不到,她知道這只是個夢,可如何也醒不來,就像被困在夢境中一樣,大腦越來越亂。再次睜開眼時,外面似乎天黑了,南禹衡不在房間,她記得南禹衡要和賴總開會的。她迷迷糊糊撐起身體,有氣無力地走到外面,看見晚飯已經送來了,南禹衡給她留了張字條,讓她醒了後熱一下自己吃,他晚點回來。秦嫣耷拉著眼皮將飯菜熱了一下,可才吃了兩口便感覺渾身發冷沒有胃口。她再次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南禹衡回來已是半夜,他看見飯菜基本沒有動過,放下手上一堆檔案,大步流星走進臥室見秦嫣還窩在床上,幾步走過去碰了碰她:“怎麼還在睡?”秦嫣翻了個身伸手抱著他,南禹衡碰到她膀子卻愣了一下,趕忙又朝她額上貼了貼,聲音擔憂地說:“你發燒了!”“唔…沒事,睡一覺就好了。”南禹衡拿起手機打給賴躍京,秦嫣又迷迷糊糊地躺了下去,沒過多久她感覺南禹衡把她抱了起來,給她餵了退燒藥,又餵了點熱水。後半夜的時候,她睡得一直不□□穩,出了一身汗,熱得一直蹬被子,南禹衡再一遍遍地給她蓋上。生病身體到底是不舒服的,便一直往南禹衡身上湊,非要他抱著才能安穩。秦嫣面板白嫩,稍一碰就會有些印記,南禹衡這時才看見她晶瑩剔透的肌膚上有一些大小不一的淤青,大約是下午他失控揉搓出來的,心裡頓時有些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