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頰,譏誚地笑道。
……
現在秦瑤光被軍事法庭的看守所嚴加看管,保密級別比她當年是何承堅夫人的時候還要高。
一個人坐在四周都是橡皮牆壁的屋子裡,秦瑤光只想冷笑。
這是把她當精神病一樣防範了。
這個房間她就是想撞牆撞死都不行。
但是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沒用的。
她閉上眼睛,開始背誦化學元素週期表,背完之後,又開始默默回想dna裡面的鹼基對,哪些是已知功能的,哪些是未知功能的。
這一天醒來,她在看守所的橡皮小黑屋裡沒有待多久,就聽見橡皮門吱呀一聲開啟。
一個穿著白大褂,臉上蒙著口罩的男子走了進來。
他手裡拿著一支目測有五百毫升,直徑六厘米的大粗針管,對著秦瑤光比劃了一下。
這男子正是來幫顧念之取面部皮下組織的何之初。
實質性進展
秦瑤光乍一看見這個針管,還以為是軍部要動私刑了,嚇得一頭從床上栽下來,扶著床板瑟瑟發抖。
“……你是誰?!你別過來!你敢動我一根頭髮,我們秦家絕對饒不了你!何上將也饒不了你!”
秦瑤光不提何承堅還好,一提何承堅,何之初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他一言不發地走過去,從背後拿出手銬,將秦瑤光雙臂拷在床板邊緣。
然後右手一手刀劈了過去,劈在秦瑤光後頸,將她打暈過去。
秦瑤光的腦袋以一個極不舒服的角度垂了下來。
何之初拿著針管對準她側臉,先從右頰抽了十毫升左右的皮下組織。
本來這就夠了,但是何之初收針的時候,看著秦瑤光的菱角唇不順眼,拿著針管,對準她的嘴唇部位也紮了進去,從上唇和下唇分別抽取了足量的皮下組織。
秦瑤光的菱角唇成功的癟了下去,就像桃子枯萎後的粗糙表皮蜷縮在她的雙唇上,幾乎看不出菱角的形狀了。
何之初滿意地收起針管,解開秦瑤光的手銬。
暈迷的秦瑤光沒有了手銬固定,整個人撲通一聲面朝下摔倒在地上。
這地板也都是橡膠了,摔也摔不疼。
何之初沒有費心把她扶起來,徑直離開了秦瑤光的橡膠小黑屋。
從牢房裡出來,門口站崗的兩個人是他的手下,忙對他敬禮:“首長好。”
何之初點了點頭,說:“看好了,沒有我的影片即時通訊許可,不許任何人探監。”
這意味著,每一個想來探望秦瑤光的人,都要由何之初親自即時影片確認,同意之後才能去見秦瑤光。
“是,首長!”
何之初從軍部戒備森嚴的看守所出來,開著車來到顧念之所住的公寓小區門口,給她打了電話。
“念之,是我給你把東西送進去,還是你出來拿?”何之初不動聲色地問道。
顧念之驚喜異常,“何少這麼快?!已經弄到秦瑤光的面部皮下組織了?!”
“嗯,我親自抽取的。”何之初看了看身邊的冷凍藥箱,想想針管裡面的東西,有些嫌惡地移開視線。
顧念之忙套上鞋,從自己的公寓跑了出去。
她來到公寓小區門口,看見何之初穿著一身薄呢軍裝,靠在一輛黑色悍馬軍車車頭,背對著大門的方向等她。
初春的天氣並沒有很暖和,但是綠意已經開始裝點整個帝都街頭的草坪和觀賞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