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就將梁美麗和秦瑤光激得互相殘殺,她坐收漁翁之利。”
路遠聽了卻大吃一驚,“溫守憶是秦瑤光和何家花匠溫大有的女兒?!你確定嗎?!”
“dna測試就是這樣顯示的。”霍紹恆聳了聳肩,“這跟我確不確定有什麼關係?”
路遠握著手機,在套房裡走來走去,不斷思考著這個事實,說:“溫守憶今年多少歲?”
“二十六七?”霍紹恆不是很肯定,“大概是這個歲數。”
“那就是二十七八年前的事。”路遠倏然抬起頭,笑了起來,“我有主意了。念之真是聰明,她給了我很大啟發。行了,你們等我的好訊息!”
霍紹恆怔了一下,“您想到什麼了?”
“如果我們找不到他們現在的漏洞,我們就只有從他們發家的地方開始尋找。——等我調查出來了再給你打電話。”路遠匆匆說道,恨不得馬上就去找人再開始調查。
霍紹恆“哦”了一聲,“下週一我們就要再次開庭,您能在那之前查到一些線索嗎?”
“我儘量。”路遠說著,直接掛了電話。
他握著手機在屋裡走了幾圈,然後走進浴室。
幾分鐘後,他走了出來,整個人已經完全變樣了。
臉上是一部大絡腮鬍子,濃眉利目,跟他本人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不過跟他入住酒店的時候使用的身份證上的樣子一模一樣。
他這一次來z城,就是用這個形象在外面走動。
沒人知道他就是路氏集團的總裁。
他現在的身份,是來自北方的一個煤老闆。
脖子上戴著大粗金鍊子,手指上戴著好幾個金戒指,身上的衣服全是名牌logo,腳上一雙lv的運動鞋,特別適合走路。
他就穿成這樣離開了香格里拉酒店,在街上找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帶他去z城邊緣地帶的夜總會。
夜總會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人又多,光線又暗,是藏汙納垢的好地方,也是隱藏身份的好地方。
計程車司機從後視鏡裡看見路遠的打扮,心照不宣地笑了,以為路遠這急吼吼的模樣,是要去找小姐。
也不說破,一路將他拉到z城城郊一家夜總會門口將他放了下來。
路遠下車之後,直接進了夜總會,在裡面買了一杯酒,沒喝就去了洗手間。
再從洗手間出來,他已經裝扮成一個邋里邋遢的中年人,咯吱窩裡還夾著一個黑色人造革皮包。
從擁擠混亂的人群中穿過,他離開了夜總會,在這個城鄉結合部的地方晃悠了一圈,找了一家看起來非常古舊的家庭旅館走了進去。
從他調查出來的訊息顯示,這個家庭旅館在這裡幾乎有快一百年的歷史,比秦家在這裡的歷史都要久遠。
對,這裡就是秦家的老家所在地。
如今在華夏帝國大名鼎鼎的秦氏私立醫院集團,就是從這裡走出去的。
路遠走進這家家庭旅館,瞪著眼睛先看了看對面牆上的價目表,然後問道:“請問這裡最便宜的客房多少錢一晚上?”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人從前臺後面抬起頭,嘰裡呱啦地說:“最便宜二十塊一晚上,不過是通鋪,跟八個人合住。”
“那最便宜的單間呢?”路遠從人造革皮包裡拿出一個磨破了皮的錢包,很是寒酸地問道。
“最便宜的單間五十塊一晚上,沒有洗手間,只有床,沒有窗戶。”
“好,我就要一間五十塊的單間。”路遠從錢包裡翻了半天,抽出一張五十的鈔票,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