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以後何之初和顧念之會教她做人的
溫守憶淡淡地說“原來是這套照片,我正要去找何少。請問我能不能拿一樣東西給你看。”
何之初的生活秘書命令自己的一個手下跟著溫守憶進了臥室。
溫守憶將那個快遞包裹拿出來,又把桌上的兩張照片放回包裹裡面。
她回到客廳,將那個同城快遞的包裹遞給何之初的生活秘書,“您看,這是我今天收到。我不知道是誰寄的,這上面也沒有寫寄信人的地址。”
“我開啟看見裡面的照片,才覺得有問題。所以我連忙發給了謝清影小姐,希望她能轉發給何少和顧小姐。”
何之初的生活秘書笑了一下,“那這麼說,溫小姐是完全無辜的”
溫守憶點了點頭,“我就是無辜的。”
“既然這照片是別人寄給你的,那你為什麼不發給何少,或者顧小姐,卻直接發給謝小姐”
溫守憶也聳了聳肩,說“那我也要能發給別人啊。何少和顧小姐早就把我拉黑了,我根本無法用任何形式通知他們,所以我發給了謝清影。她是何少的女朋友,跟顧念之也是表姐妹關係。如果要提醒何少和顧小姐,謝小姐是最好的人選。”何之初的生活秘書被她說得啞口無言,直覺要糟。
這個人把整件事都推到別人身上,自己一問三不知。
偏偏她得到照片的方式,還真的就是同城快遞。
那包裹只有收信人地址,寄信人地址根本就沒填。
這在管理不是那麼嚴格的同城快遞中,也是時有發生的。
溫守憶舉起手“您可得幫我好好說說話,我跟何少和念之是有些誤會,這是有人在故意設圈套栽贓陷害。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我要向法官說明真相。”
有一個辦法治她
何之初的生活秘書看了她一眼,面色沉靜地說:“那請溫小姐跟法官去說吧,特別要向法官解釋,這人為什麼把這些照片寄給溫小姐,而不是寄給別的人。”
溫守憶溫婉地笑著,抬手整了整自己剛做好的頭髮,遺憾地說:“是啊,我也想知道呢。但是別人要對你栽贓陷害的時候,還會告訴你理由嗎?——我覺得何少的生活秘書問出這種話,有些拉低智商。”
何之初的生活秘書被溫守憶噎得幾乎吐血。
他憤而轉身,不再理會她,帶著自己人在門口站定,虎視眈眈地盯著溫守憶。
溫守憶扭頭對自己的住家女傭吩咐道:“別急,我不會有事的。給我打電話給秦氏集團的律師團,就說我被帶走了,讓他們來見我。”
說著,溫守憶又問守在門口的那些人,“你們不會不允許我的家政服務人員幫我找律師吧?這是我的公民權利,你們如果阻止,信不信我告到你退伍轉業,剝奪一切軍官權益?”
何之初的生活秘書後槽牙磨得噌噌作響。
他虎著臉哼了一聲,“你不是已經讓你的家政服務人員打電話了嗎?還是溫小姐總是習慣先斬後奏?”
“呵呵,我哪敢,我這不是擔心又得罪貴人嗎?”溫守憶無奈地搖搖頭,“當你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做什麼都是錯。”
“走路是錯,開口是錯,就連呼吸都是錯。——我已經習慣被人誤會了。”
“不過再大的誤會,都不能作為栽贓我的證據。”
溫守憶神情一凜,“我會向法官證明我的清白。你們何少是學法律的,何少的母親秦大律師更是國內法學界的先鋒,我相信法律會還我清白。”
何之初的生活秘書一句話都說不出,鐵青著臉,押著她離開了她的高階寓所。
……
將溫守憶押到看守所關押之後,何之初的生活秘書將記錄儀裡錄下來的全部影片給何之初發了過去。
何之初剛坐到車裡,他接收了影片,順手開啟看了起來。
待看見溫守憶把一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甚至連照片寄給她都成了“栽贓陷害”,何之初嗤了一聲。
還真是能玩弄法條。
他順手把這些影片發給了顧念之,附帶留言:【念之,睡了嗎?】
顧念之本來是打算睡覺的。
今晚何之初的試探讓她心驚肉跳,都不敢去對面路近的公寓了。
剛上了床,還在醞釀睡意,就聽見手機叮的一聲響,又有簡訊進來了。
拿過來看見何之初發來一個影片,她忙點開接收,一邊回覆何之初的簡訊:【還沒睡。何少你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