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旁邊的人收了高倍遠端照相機,面無表情地說:“你就是要她命的人,你自己是不想活了?”
被嘲諷的人嘿嘿一笑,摸著下巴道:“我就是這麼一說,打個比方,不要在意細節。”
辣雞遊戲,毀我青春
沒料到那人又鄙夷地橫了他一眼,“說的好像不在意細節你就真的能得手一樣,也不照照鏡子,你幹得過她身邊那些保鏢嗎?你都知道除了表面上那些保鏢,還有哪些保鏢是躲在她身後嗎?”
被嘲諷的人臉色變了變,下意識往四周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人,才拍拍胸口說:“好好拍你的照片,該什麼時候動手,出錢的人說了算!要你嘰嘰歪歪!”
兩人爭吵幾句,再抬頭,發現顧念之和她未婚夫霍紹恆的車已經開的沒影兒了。〝
收起高倍遠端照相機,兩人發了個訊息,讓前面的人接著拍照。
……
顧念之和霍紹恆回到特別行動司總部的官邸,天已經全黑了。
顧念之推開車門下車,笑著搖搖頭,在門口站定了,等霍紹恆一起進去。
門口的衛兵唰地一下舉手敬禮:“首長好!”
霍紹恆微微頷首,“辛苦了。”
他牽著顧念之的手,一路走到客廳才放下。
路近笑眯眯地站在沙發前,說:“你們可算回來了,是不是可以吃飯了?”
顧念之忙說:“爸,晚上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路近搖了搖頭,朝她眨眨眼,說:“我有更好玩的事要做,你自己玩吧,一個遊戲而已,用不著我陪你吧?”
“好吧。”顧念之惋惜地走過去,好奇地問:“爸,您有什麼更好玩的事?”
路近朝霍紹恆那邊揚揚下頜,“幫你未婚夫做點小程式,不值一提。”
顧念之:“……”
能讓霍紹恆開口求助,路近親手編寫的小程式,會不值一提?
說給腦子最笨的人聽都不會信。
顧念之撇了撇嘴,嘀咕道:“不說就不說,幹嘛忽悠人……”
她回自己的臥室洗漱一番,換上寬鬆舒適的家居服,和路近、霍紹恆一起吃了晚飯,才回到自己套房,開始繼續玩遊戲。
自從她用當初掃蕩德國聯邦情報局的程式邏輯,琢磨出了一個外掛程式,幾乎是所向披靡。
這段時間,她一個人就讓這個大型遊戲的網管和程式設計師們四處奔波,疲於奔命,感覺自己棒棒噠!
戴上vr頭盔和眼鏡,她開啟了眼前的控制面板。
今天去哪裡玩呢?
她仔細看著整個遊戲的架構。
這個遊戲的層次劃分很多,但總結起來,也就是兩個大的框架,分為宇和宙。
莊子說:“四方上下為宇,古往今來為宙”。
也就是說,宇是空間結構,宙是時間結構。
宇和宙同時架構了整個遊戲的空間和時間。
“……野心還挺大。”顧念之每次看見這個遊戲的主幹結構,都會在心裡默默吐槽。
這是要包容萬物啊!
但正是這種野心,給了她靈感,重新將“棋盤理論”運用過來。
而且跟上一次她在德國聯邦情報局裡面不一樣,她這一次玩得更大。
為什麼呢?
因為對方給她的架構更大。
她的“棋盤理論”到底運用有多廣闊,完全看對方提供的場所有多大。
那是真正的,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大。
對方既然這麼不可一世地用“宇和宙”來做遊戲架構,那麼當她的外掛一開,那複製的速度和規模立刻無休無止。
對單個場景來說,完全是毀滅性破壞。
對整個系統來說,也能不斷蠶食系統的可用cpu,最後導致系統資源被大量佔用,影響到別的場景玩家,就跟不斷瘋狂複製的病毒一樣,直到程式設計師不得不拔掉電源重啟。
而對方拔掉電源重啟的時候,就觸動了系統隱藏程式,將bug嵌入到源程式裡面。
整個場景就只有完全作廢了。
顧念之就是這樣一個個弄掉了這個遊戲裡的既有設定。
當然,這個遊戲的場景非常多,顧念之不可能一下子全都弄沒了。
她毀掉的場景,都是遊戲的核心部分,也是玩家最多的場景。
而當一個網遊天天出故障當機進不去的時候,再好的遊戲,都會讓玩家心生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