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她不可以
我可以，她不可以 ------ 路遠的身份經歷在華夏帝國軍部最高機構都是屬於絕密級別。
霍冠辰如果不是路遠的親弟弟，也不會知道這一點，他的生活秘書當然就更無從得知了。
路遠現在還處於兩年的脫密期，所以他們得知的訊息只是“一個商人”。
霍冠辰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可乍一聽見這個訊息，他還是接受不了。
“真的是叫路遠？你沒看錯？”霍冠辰差一點就要揪著生活秘書的脖子問了。
生活秘書點點頭，“確實叫路遠……首長，這個人不好嗎？”
為什麼臉色這麼可怕？
霍冠辰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讓自己鎮定下來，但也只是表面上看著的鎮定。
他緩緩抬手擺了擺，“……知道了，你下去吧。”
生活秘書走後，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裡坐了很久，臨到下班的時候，才做了一個決定。
從辦公室出來，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讓人開車去了宋錦寧所在的公寓小區。
他知道宋錦寧在這個小區買了房，不過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小區的物業不讓他們進去，霍冠辰什麼都沒說，只看了自己的生活秘書一眼。
生活秘書會意，拿出了自己的證件，說：“我們首長來看看住在這裡的宋錦寧女士，她是我們首長的前妻。”
物業一聽，不敢再阻攔了，忙開啟橫欄，放霍冠辰的車進去，一邊給宋錦寧的公寓打電話，說：“宋女士嗎？你的前夫霍首長來看你了。”
宋錦寧今天去高能物理所把一份結婚申請交上去了。
她和路遠昨天剛剛確定關係，今天還有點尷尬，一度不想回家。
不過路遠還是和以前一樣，去高能物理所接她。
她本來覺得自己看見路遠還會不好意思，但看見他高高地站在車前，旁邊是高能物理所的大門，背後是寬廣的馬路，還有樹葉落光的行道樹，心情居然平靜下來。
兩人回家後不久，宋錦寧就接到了物業的電話。
她正想讓物業不要讓霍冠辰進來，可是物業接著說：“……他已經進來了。”
宋錦寧有些生氣，說：“下次別放他進來。”
物業：“……”
人家是首長，又是前夫，法庭又沒頒發禁制令，他這個小小的物業哪裡敢啊？！
宋錦寧還在生氣呢，門鈴聲就響了。
她一聽就知道是霍冠辰來了。
也好，一起算賬吧。
她沉著臉走過去，從貓眼裡看了看，果然是霍冠辰。
路遠和路近都探頭出來問道：“誰啊？是念之和紹恆來了嗎？”
宋錦寧搖了搖頭，輕描淡寫地說：“是霍上將。”
路遠抿了抿唇，立刻走到宋錦寧身邊問道：“他怎麼來了？要我幫你打發他嗎？”
“不用，我正好要跟他算賬。”宋錦寧賭氣一般拉開房門。
霍冠辰皺著眉頭抬眸，正好看見宋錦寧和路遠宛如一對璧人站在他面前，雙眸瞳孔猛地一縮。
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他的心被這一幕深深刺痛了。
就像多年的噩夢終於成真，他幾乎要掐自己一把，看看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活生生的現實。
宋錦寧不客氣地說：“霍上將來了正好，我有賬要跟你算。”
一般女人用這種語氣說話，那就是要找茬了。
霍冠辰對宋錦寧瞭解甚深，心情不由好了起來。
還能對他發脾氣，也不是對他完全沒感覺吧？
他點了點頭，舉步走了進去。
帶著的警衛員和生活秘書並沒有跟進來，而是在門口站崗。
首長明顯是來處理家事，他們並不想進去。
霍冠辰進來之後，飛快地打量了一眼這裡的房間佈置，正要說話，路近從自己房間探頭出來問道：“誰啊？這是來蹭晚飯的嗎？”
確實是下班做晚飯的時候，路遠剛剛還在廚房跟路近討論今天吃什麼的話題。
路近這人雖然不會做飯，但是對吃什麼還是非常有心得體會的。
霍冠辰沒有在意路近的語氣，不過看他在這裡熟門熟路的樣子，有些驚訝，回頭看了看宋錦寧，說：“你今天請路總和路教授吃飯？”
宋錦寧笑了一下，坦然地說：“是他們請我吃飯，不是我請他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