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之修長的雙腿圈著他的腰,就像攀著一塊石雕,將她雙腿都撐開了,整個人也被開啟了。
霍紹恆忍不住了,低頭一遍遍親吻她,任她跟兇萌的貓咪一樣張牙舞爪,撕扯著他的衣服。
到最後他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霍紹恆終於摁住了顧念之的手。
他的雙手如鐵鉗,箍得顧念之動彈不得。
“……你不是想要嗎?”顧念之一開口,自己都嚇了一跳,她的語氣媚得能滴出水來。
真是太羞恥了……
霍紹恆將她雙手握緊,往頭頂伸展。
這個姿勢,讓顧念之不得不挺起了胸。
肌膚相貼,熱度在兩人中發散,似乎能夠看到蒸騰的水氣在他們中間蔓延,模糊了視線,看什麼都影影綽綽,像是加了美顏濾鏡。
她醉心地看著他,男子氣十足的身軀高大健壯,成熟男人的氣質雋永得像秋日的白樺林。
霍紹恆被顧念之的眼神看得渾身發熱,可他用盡自己最大的剋制力,壓抑著自己勃發的。
顧念之的菱角唇微張,渴望地看著他,將他始終沒有進一步的舉動,有些著急了,委屈地說:“……我還沒懷孕呢,你不怕穿幫嗎?”
“懷孕”兩個字徹底讓霍紹恆清醒過來。
他翻了個身,和顧念之平躺在一起,微微喘息著說:“不能,我們不能在這邊懷孕。”
顧念之:“……”
“為什麼?”
“我要帶你回去,我要我的孩子健健康康沒有任何危險的生活在我能掌控的地方。”
霍紹恆摸了摸她的頭,“我也要你平平安安跟我過一輩子。”
顧念之感動極了。
在這種關頭還能“踩剎車”的男人,不是愛你到極點,就是一點不愛你。
顧念之相信霍紹恆是前者,毋庸置疑。
顧念之鬆開手,看著霍紹恆起身下床,往浴室走去。
沒多久,浴室裡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顧念之本來還想等霍紹恆一起睡覺,可是他一直也不來。
浴室裡的嘩嘩水聲就跟催眠曲一樣,顧念之就在那水聲中慢慢睡著了。
霍紹恆在浴室裡解決了一把,又順便衝了個澡,出來一看,顧念之已經睡著了。
他笑著搖搖頭,在她身邊睡下。
來到這裡幾個月了,頭一次,他能正大光明睡在她身邊。
“晚安。”霍紹恆在顧念之臉上親了親,闔上眼睛睡了過去。
……
四個小時之後,霍紹恆準時醒來。
他去浴室洗漱之後,拿著車鑰匙裡離開了顧念之的公寓,去機場接路遠。
如果不是路遠飛機到達的時間跟他們飛機起飛的時間相差太多,他們都要直接接路遠上去美國的飛機了。
路遠從出口走出來,一眼看見霍紹恆高大的身軀。
兩人都戴著墨鏡,看上去像是兄弟,不像是差了一輩的人。
霍紹恆從路遠手裡拎過來行李箱,一邊說:“您在z城打探得怎麼樣?”
路遠搖了搖頭,“秦霸業還是有兩把刷子,把自己洗得很白,幾乎沒有設麼證據。”
“不會一點證據都沒有找到吧?”霍紹恆不信。
他的大伯父當年在軍部做這方面工作的時候,霍紹恆還是個初中生呢。
“當然不會一點證據都沒有找到。”路遠笑了起來,態度十分隨和,“我找到了秦家當年的老街坊鄰居,發現了一些很有趣的事。”
“願聞其詳。”霍紹恆開著車從機場出來,上了高速。
路近揉了揉額頭,說:“我從當年跟秦家一起做生意的陳阿婆那裡知道,秦家的孤兒院開了很多年,從秦霸業的祖上就開始了,並不是如同秦氏私立醫院集團的官網上寫的,秦氏孤兒院是秦霸業創立的。”
霍紹恆很是驚訝:“這是真的?”
“嗯,我查了當地的縣誌,發現一百多年前,那個地方曾經有兩個孤兒院,一個是外國人開始,一個就是秦家開的。”
“說是孤兒院,其實也是一門生意。”
“外國人開的孤兒院後來關門大吉,這裡就只有秦家一家的孤兒院留下了。”
霍紹恆深思道:“可是開孤兒院需要很多本錢,剛開始的時候,秦家哪裡來的那麼多錢?”
路遠遺憾地搖搖頭,“暫時沒有查到。我還忽悠陳阿婆,騙她說秦霸業家跟我們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