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生母親到底是誰?你這種人,只配做溫守憶的親生母親。你們母女倆是如出一轍的噁心和狠毒,這才是親生的。”
秦瑤光本來已經氣息奄奄,身上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那種痛楚深入骨髓,她撕叫得嗓子都啞了,痛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可還是被霍紹恆一句話驚得低叫了一聲。
“……你你你……你說什麼?我就是念之的親生母親,你們這樣對我,念之以後想通了……”
“還在做夢?”霍紹恆的嗓音輕緩而低沉,就像從遙遠天邊傳來的催命符,冰冷之餘還有難以言喻的重壓,氣勢十分迫人。
秦瑤光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疼得嘴角一抽,說:“不然你們敢去做親子鑑定嗎?”
“自然會做的,不過,這就不勞你操心了。”霍紹恆說著,左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根銀針,右手捏著秦瑤光的臉,她的嘴不由自主張開了,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那根吸入牛毛的銀針扎入了喉嚨。
……
又過了一會兒,霍紹恆收回銀針,將那針隨手一揉,團成一個小小的金屬球,扔到了附近的小池塘裡。
秦瑤光四肢無力地伸展著仰躺在地上,張著嘴,吐著舌頭,卻只能徒呼荷荷,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何之初踱了過來,嘖了一聲,“克格勃的手段果然不同凡響。她的聲帶被你刺破了,我看得出來,但是你在她的四肢關節處扎針是為了什麼了?”
“為了什麼?當然是挑斷她的筋脈。”霍紹恆不以為然地背起手,說:“你們還有別的地方嗎?”
如果要做秦瑤光對幼年的顧念之做過的那種“實驗”,光是在這裡是不夠的。
何之初笑了起來,“當然有,彼得先生想繼續觀摩指導嗎?”
“自然是要學習一下貴國的先進經驗。”霍紹恆往四周看了一下,目光在離這裡不遠處的一塊一人高的大石頭處停住了。
何之初見他看見了,讚賞說:“彼得先生果然犀利,就是那裡。”
他走了過去,在那大石頭上不知做了什麼,大石頭突然動了起來,往旁邊緩緩滑開,露出裡面的山洞。
黑黢黢的,不知道有多大,有多深。
何之初回頭做了個手勢,他的人迅速將秦瑤光抬起來,往山洞裡走過去了。
霍紹恆跟著走了進去。
……
往裡面走了五分鐘之後,轉了好多彎,眼前才亮了起來。
看得出來,這裡是一個生化防護所。
何之初清冷地說:“……這裡本來是為世界大戰準備的生化防護所,現在提前派上用場了。”
霍紹恆點了點頭,讚許道:“何少英明,考慮周詳。”
接下來,他們按照秦瑤光那實驗影片的順序,開始對秦瑤光做實驗。
物理實驗、化學實驗、生物實驗,有條不紊地展開。
秦瑤光的聲帶被刺破,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四肢無力,根本站不起來,就被綁在柱子上。
霍紹恆站在單向玻璃的房間裡,看著隔壁的毒氣房,拳頭抵在唇邊咳嗽一聲,“……秦瑤光的基因看來真是不錯,可以以毒攻毒。”
“完美基因啊,總得給我們多留些資料。”
何之初輕曬,眼睛都不眨地看著那些實驗都在秦瑤光身上做了一遍。
到天亮的時候,秦瑤光已經暈死過去了。
何之初叫了停,“暈了就不能做實驗了,必須清醒的時候,實驗資料才有用。”
霍紹恆取下口罩走了出來,淡淡地說:“不用清醒太長時間,實驗體不需要清醒意識,不然怎麼做實驗?只要不打麻藥就好了,需要實驗資料,有麻藥就不精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