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早已證明,日本一旦在技術上獲得領先華夏帝國的優勢,立刻會毫不猶豫地發動對華夏帝國的侵略戰爭。
所以我們一刻也不能放鬆警惕。
霍紹恆拍拍她的肩膀,“不會的,我們有我們的自主研發優勢,有我們龐大的人才儲備。而日本,這些年人才凋零,一代年輕人不思進取,成了’平成廢宅‘,除了打打電動看看動畫,毫無建樹。”
顧念之臉上浮出淡淡的笑意,乖巧地說:“嗯,我聽你的。”
這麼乖,這麼好哄,既有自己的主意,卻又不剛愎自用,恃才傲物,而是能聽進去別人的意見。
這樣的顧念之,讓霍紹恆剛硬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如果不是辦公室裡有監控,他現在就要抱著她好好親熱一番了。
可惜只能親了親她的臉頰。
“你看看這些東西里面有沒有線索。”霍紹恆依依不捨地放開她,起身拿了一雙非常服帖的乳膠手套給顧念之,“戴這個比較合手。”
顧念之脫下手上比較大的塑膠手套,換上乳白色薄貼自然如同第二層面板的乳膠手套,在箱子裡翻看起來。
這裡面的東西碼的整整齊齊,大致看來,分為手寫筆記和書信兩大類。
手寫筆記比較雜亂,都是顧念之看不懂的公式和圖形,但是被裝訂得整整齊齊,還按順序編了號。
至於書信,分為兩類,一類是直接裝在一個大牛皮紙信封裡,一類是裝在普通訊封裡,還有郵票貼在上面。
裝在牛皮紙信封裡的信都是影印件,是顧祥文寫給石原倍三的。
裝在普通訊封裡的信是石原倍三寫給顧祥文的,都是原件,而且是貼了郵票寄過來的。
顧念之估計,應該是顧祥文這人有凡事存檔的習慣,哪怕是自己寄出去的信,也要影印一份儲存下來。
這大概是科學家的怪癖之一。
看看信上的時間,是兩人去美國上大學之前。
也就是說,他們在去美國上大學之前就互相認識了。
顧念之從牛皮紙信封裡隨便抽了兩封顧祥文的信出來看。
信裡面的內容都是有關磁場的學術討論。
是用英文寫的,每一個詞顧念之都認識,但是連在一起,她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各種物理術語層出不窮,不明覺厲。
不過,這英文字型看著好熟悉……
顧念之來了興趣,把裡面所有的信件都拿了出來,一封封翻看。
這裡的信件居然全部都是英文,沒有一封是華語信函。
信件上的字型龍飛鳳舞,很飄逸漂亮。
“……霍少,你覺不覺得這信上的字型看著有些眼熟?”顧念之好奇地把一封顧祥文的信放到霍紹恆手裡。
霍紹恆也戴著半透明的乳膠手套。
他接過來看了一下,眼神微凝,說:“念之,你還記得萊因茨給你的那個小紙團嗎?”
顧念之“啊”地叫了一聲,拍著腦袋說:“我想起來了!這字型特別像萊因茨那張紙條上的字型。”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話音剛落,兩人就對視了一眼。
心裡同時升起一片疑雲。
萊因茨為什麼有跟顧祥文字型一樣的紙條?
難道他是真的想幫顧念之找到父親?
顧念之本來以為萊因茨是故弄玄虛,但現在看來,好像他知道的,比她以為的要多得多。
“霍少,你說萊因茨從哪兒弄來的那張紙條?”
霍紹恆緩緩地說:“這得好好查一查。”
他們有德國聯邦情報局的全部系統資料,應該可以按內容檢索一遍,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顧念之有衝動想給萊因茨直接打電話質問,但轉而又一想,萊因茨給她紙條已經是冒了風險,她貿貿然打過去,一不小心就是把萊因茨給賣了。
想了一會兒,還是忍住了,決定不給萊因茨打電話。
她看著面前的亞克力箱子,對霍紹恆說:“霍少,這些東西我也看不懂,但對國家應該是有用的,我捐給宋女士的高能物理所吧。”
霍紹恆微微一怔,下意識說:“這可是你父親的東西,你不留著做紀念?”
“我想我父親會希望這些東西得到最好的利用,放在我那兒就算早晚三炷香又有什麼用?”顧念之聳了聳肩,“我紀念我父親,不是對著箱子頂禮膜拜。”
她更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