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
怎麼能說人家作弊就作弊呢?
總得拿出點理由吧?
蔡頌吟卻是心理有鬼,她是知道第一次的貓膩的,但總覺得差得不多,畢竟她在媒體造勢方面還是頗有心得體會的。
這麼多年媒體的“女魔頭”這名聲可不是白來的。
“是啊,真是丟死人了。”蔡頌吟撇了撇嘴,真心開始打算等這場鬧劇結束,確定譚東邦再不能東山再起了,她就跟他離婚!
青梅竹馬,多年的感情,早在看見譚東邦跟顧嫣然鬼混的影片就已經消磨殆盡了。
蔡頌吟看著譚東邦站在主席臺下的背影,心裡十分不耐,不明白譚東邦為什麼還不放棄……
譚東邦卻瞪著主席臺上站在龍議長旁邊的顧念之,對剛才的口誤懊悔不已。
但好在話沒說出口,顧念之雖然因勢利導,但譚東邦還是矢口否認,並且抓住了顧念之言辭中的漏洞。
“呵呵,顧小姐,你也是律師吧?難道你在上學的時候沒有學過,別人沒有說過的話,是不能栽贓陷害的嗎?”
譚東邦就是耍無賴了,反正他沒有說過最後一句話,都是顧念之說的,“你懂不懂什麼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是在說顧念之為了陷害他,故意編造理由了。
顧念之本來是想把譚東邦懟回去,讓他安靜如雞地待著,不要再跟龍議長公開掐架了,也給國家在世界人民面前留點臉面。
大概譚東邦是佔著現在是直播,篤定議會和龍議長都要面子,做不出在世界人民面前對他用暴力堵嘴的事,因此越發有恃無恐。
顧念之想到這裡就一肚子氣,她已經留了口德了,沒想到譚東邦還是不肯罷休,連她的刺也要挑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趕狗入窮巷了。
顧念之扶了扶耳邊戴著的藍芽耳麥。
他們議會工作人員在有重大活動的時候都會戴著藍芽耳麥,方便聯絡。
她放下手,眼神輕閃,說:“我什麼時候栽贓陷害?我剛才的話,你都忘記了,我說的是’那一定是我們暗箱操作的結果,對不對?所以在譚先生看來,只有您當選,才是公開的,公正的,公平的選舉。否則就都是暗箱操作,是不是?‘”
“每一句話都是疑問句,你可以回答,是,或者不是。——我怎麼就栽贓陷害了?”
“譚先生,您也是學法律出身,還做了多年的司法部長,就您這法律素質,是怎麼坐上司法部長這個位置的?”
顧念之的語氣輕嘲暗諷,臉上的神情卻無比甜美自然,讓人光看她的臉都無法心生惡意,只覺得譚東邦對著這麼一個比他女兒年紀都小的小姑娘頤指氣使,實在是太過份了。
譚東邦抽了抽嘴角,這才想起顧念之也是上過法庭的人,不管是為宋錦寧的事上法庭告白瑾宜,還是為了德國女留學生的官司遠赴德國法庭,還是跟顧嫣然爭家產,她都從無敗績。
對這樣的人,真是不能因為她年輕就輕視她……
譚東邦收斂心神,對顧念之真正重視起來。
他整整自己的領結,臉色自然多了,立即把顧念之扯開的話題拉了回來。
他沉聲說:“既然顧小姐把話說清楚了,那我也把話說清楚,我剛才的意思是,龍議長說上一次的選票有問題,有作弊行為,那麼,請拿出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要說上一次是舞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