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最棒的!”
放下電話,他開啟公文包,從裡面取出一份檔案,放到顧念之面前。
“cere,這就是你父親顧祥文在我的客戶範德比爾特先生那裡留下的遺囑。一共一式三份,一份儲存在範德比爾特先生這裡,一份在顧先生手裡,一份儲存在公證人手裡。”
“我這裡有兩份,一份是範德比爾特先生手裡的遺囑,一份是公證人手裡的遺囑,它們完全一樣。”
顧念之點了點頭,目光在兩份遺囑上逡巡。
她說:“我父親手裡那份,我不知道在哪裡。”
“沒關係。”威廉溫和地笑了笑,“這兩份擁有足夠的合法性。”
顧念之閉了閉眼,“謝謝您,請您給我宣讀遺囑內容吧。”
威廉看了何之初一眼,說:“何先生,請問您是cere什麼人?”
宣讀遺囑的時候,不相干的人不應該在這裡。
何之初正想起身出去,顧念之卻伸手摁住他,對威廉說:“他是我的代理律師。”
既然是顧念之的律師,那就不是不相干的人了。
何之初心裡暖了起來,默不作聲又坐了回去。
瀲灩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盯緊了威廉手裡的遺囑。
威廉點了下頭,轉眸看著顧念之,“顧小姐,我現在宣讀您父親顧祥文先生留下的遺囑。”
低下頭,他一字一句開始讀出聲來。
“我,顧祥文,今天在律師和公證人的見證下立此遺囑。”
“我的全部財產清單,一直伴隨在我女兒顧念之身邊。”
“我的所有財產,都由cere charity foundation繼承。”
“我的女兒顧念之,是cere charity foundation的執行人和受益者。”
顧念之皺起眉頭。
這一份遺囑,真是言簡意賅。
聽起來真不像是傳統意義上的遺囑,而更像一條線索,一個指向謎底的箭頭。
而且從這份遺囑上看,顧祥文的這些財產居然不是直接留給她的,而是給了一個以她命名的慈善基金。
如果只有這份遺囑的話,那意味著顧祥文所有的財產已經全部轉讓到這個慈善基金手裡,並沒有轉讓到顧念之名下。
她可以從這個慈善基金支取收益,管理它的運作,但是,她並不是這份財產的所有人。
這跟七年前顧祥文在潛艇裡留下的全息虛擬人像遺囑有本質區別。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顧念之想了想,問道:“請問我父親是什麼時候立下這份遺囑的?”
威廉看了看遺囑的落款,說了一個時間。
顧念之愣了一下,顧祥文立這份遺囑的時候,她才週歲,所以這份遺囑的時間,是十八年前。
從時間上看,顧祥文在潛艇裡面的全息虛擬人像遺囑,已經讓這份十八年前的遺囑作廢了。
顧念之並不擔心自己的繼承權,但是很好奇cere charity foundation。
“請問這個慈善基金是誰在操做?”顧念之好奇地問道。
威廉看了一下檔案,說:“這個慈善基金是顧祥文先生十八年前創立的,當時給了範德比爾特先生一筆可以維持十八年的初始費用。這個基金沒有資產,但是現在,它有資產了。”
他笑眯眯地看著顧念之,“cere,你現在是一個擁有億萬財富的慈善基金的執行人和受益人。you are rich now{你發財了}。”
意難平
顧念之眼神閃了閃,心想如果這就算發財,那她早就發大財了,還等這個遺囑?
黃花菜都涼了……
事實上,顧祥文潛艇上最後的遺言,才是真正有效的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