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自己的髮型,現在卻根本毫不在意被風吹亂髮型。還有……”
顧念之頓了頓,“她以前只對小澤哥感興趣,現在卻對你的興趣,比對小澤哥大多了。”
趙良澤的臉也綠了,“這可不是我說的!”
他才不會沒事給自己找綠帽子戴!
顧念之勾了勾唇,“對,這不是小澤哥說的,最後一條是我觀察總結的。”
“……白爽不會對alex感興趣的。”趙良澤不死心地否認,只差說“她心裡只有我”。
對趙良澤這種秘之自信,顧念之不予置評,她只是根據實際情況進行分析。
“白爽在短時間內表現出這麼多跟以前大相徑庭的行為和處事方式,我覺得就是一個明顯的訊號,在明明白白告訴我們,她有情況。”
顧念之說完,特意看了霍紹恆一眼,小聲說:“alex,是不是你……?”
霍紹恆是做這行的,白爽是不是在為霍紹恆做事呢?她是不是特別行動司的臥底?
顧念之忍不住發散了一下思維。
趙良澤卻馬上否認:“不會的,不可能!這麼危險的事,我們特別行動司不會找一個外行做臥底。”
霍紹恆對趙良澤的回答非常滿意,他的神情輕鬆了一些,不過還是看向顧念之,淡聲說:“我跟白爽沒有任何私下聯絡,我也不可能讓白爽去做臥底。”
顧念之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嘟噥道:“……其實可以一舉兩得啊?為什麼不?”
“不會。”霍紹恆糾正顧念之的觀念,“做我們這行的專業性非常強,我們有自己的組織紀律,能做外勤的人,都是經過非常嚴格的選拔和訓練,不在駐地訓練三年五載,是不可能放出去做外勤的。”
“白爽沒有接受過任何相關訓練,讓她這樣沒有經驗的人去做臥底,分分鐘被對方識破,說不定還能順藤摸瓜,將我們的人一網打盡,實在是害人害己。”
“而且我們也不會為了任務就草菅人命。白爽是我國國民,我們有責任保護她在海外的安全,但是我們沒有權利要求她冒著生命危險為我們做事。”趙良澤沉聲說道,神情嚴肅起來。
顧念之被這兩人訓得抬不起頭來。
她抿了抿唇,不甘心地說:“可是你們怎麼讓我……去接觸白爽?這不是讓我為你們做事?”
“我們有讓你一個人去?”霍紹恆摸了摸她的頭,“如果是我們佈局,哪一次沒有人陪你?我、小澤、大雄,從來就沒有讓你落單過。”
在德國那一次顧念之落單,是因為那一次不是他們主動出擊,而是被對方調虎離山。
顧念之仔細想了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她心情複雜地看了看霍紹恆,又看了看趙良澤,猶豫著問:“真的不考慮讓白爽為你們做事嗎?如果她這樣故意表現出不同,是有意提醒你們,或者是她被人控制,不得不如此,你們卻不相信她,豈不是……豈不是讓她灰心失望?”
霍紹恆這時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反手握住顧念之抓住他衣襟的手,沉聲說:“念之,這種時候,我們不能有半點僥倖心理。我知道你是學法律的,凡事講證據。但那有個前提條件,就是在法庭上,凡事講證據。”
“……做我們這行,凡事講證據的人,已經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霍紹恆冷酷而強硬地說,語氣不容置疑:“你說的這些,都只是可能,只是你的猜測,真相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們都不知道。這個時候,我們只能採取所有必要的手段,最大程度的維持自己的安全和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