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陰不陽的太監嗓子。
“唉,弗拉基米爾中將同志,這一次真是不容樂觀啊……”弗拉基米爾還沒開口,瓦西里就“惡人先告狀”了。
弗拉基米爾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剛才在霍紹恆這裡受的氣,全數發在瓦西里身上。
他騰地一下站起來,一腳踹出,將面前的會議桌踹翻在地。
會議桌上的咖啡杯、咖啡壺,還有各色裝點心的小碟子都被掀翻在地,砸得粉碎。
一片瓷器喧囂之聲順著手機電磁波傳到莫斯城的克格勃總部。
瓦西里的臉色難看起來,“弗拉基米爾中將同志,請您冷靜下來。”
“冷靜?!你他孃的通了個大簍子,現在讓我冷靜?!你出這個餿主意之前怎麼不冷靜冷靜!?——你要去死沒人攔著你!可你別拉著別人一起死!老子還沒活夠呢!”弗拉基米爾擼著袖子,對著手機破口大罵。
“老子還沒結婚!沒生孩子!被你他孃的拖累死了,我他孃的死不瞑目你知道不知道?——瓦西里!你別以為沒人敢治你!你他娘在外面包的小妞,抱著可還舒服?你給她買了房子,你老婆知道嗎?!”
弗拉基米爾也不是省油的燈,此時將瓦西里見不得人的事都抖出來,瓦西里也著急了,“你別亂說!我什麼時候包過小妞?你這樣說話是要負責任的!”
弗拉基米爾冷笑,“我負啊!我負一切責任……!”
他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嘀”地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瓦西里用另外一條沒有被監聽的電話線路給弗拉基米爾打了過來。
弗拉基米爾接通之後,瓦西里的態度好多了。
他被逼向弗拉基米爾坦白說:“弗拉基米爾中將同志,我明白你的憤怒,但是你要知道,這個考核是我們總部政治處一致同意的。大家認為……”
“認為什麼?!”弗拉基米爾又踹了一腳,這一次將一把高背軟椅一腳踹到屋角,厚重的椅子幾乎被他踹得散架了,回身一屁股坐到窗臺上,“你們天天坐辦公室,就知道瞎幾把亂想!”
瓦西里被弗拉基米爾的話噎得直翻白眼。
但是把柄在弗拉基米爾手上,他要不拿點乾貨出來,弗拉基米爾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雖然瓦西里並不怕弗拉基米爾,但是要鬥得兩敗俱傷,他的副手就要虎視眈眈接替他的位置了。
瓦西里十分明白,他不能到處樹敵。
他在克格勃內部得罪的人已經夠多了,可不能把弗拉基米爾這個二把手也得罪了……
想到這裡,瓦西里對弗拉基米爾露了點底,以消除他的滔天怒氣。
“弗拉基米爾中將同志,我們的每個考核都是有的放矢,並不是無中生有。我們既然選擇在華夏帝國兩位國民面前考察琳娜少校同志,當然是懷疑她的來歷……”瓦西里輕聲說道,一邊說,一邊警惕地往四周看著。
他這個時候正坐在莫斯城紅場邊上的一張長椅上,周圍沒有什麼人,從華夏帝國來的一些遊客在紅場上跳廣場舞,正被人圍觀,他這邊就不顯眼了。
弗拉基米爾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不好,不會是像他想的那樣吧?!
“你們懷疑她的來歷?”弗拉基米爾重複著瓦西里的話,臉上鄭重起來,“她有什麼來歷值得你們懷疑?”
“我們懷疑,她跟華夏帝國有關。”瓦西里對弗拉基米爾交了底,“所以我們早上的考核,是一石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