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看著她問長問短，特別是她使用肩扛火箭筒的事，問得事無鉅細，簡直是磨掌擦拳，恨不得馬上自己也去來一發！
弗拉基米爾臭著臉說：“……cere，你難道跟著霍少將就沒有玩過rpg火箭筒？”
我擦！
什麼叫“rpg火箭筒”？！
那不是玩具好伐？！
顧念之在心裡翻了一百八十個白眼，只是為了在自己崇拜的小姐姐面前保持形象，她才沒有表現出來。
“弗拉基米爾，你對我們國家好像有誤會。”顧念之笑著糾正他的錯誤觀念，“我又不是軍人，怎麼會摸火箭筒呢？”
就算是軍人，也分軍種好不好？
“是嗎？你不是軍人？”琳娜突然問了一句。
霍紹恆看了她一眼，視線又若無其事地移開，對顧念之說：“你餓不餓？行李箱裡有蛋糕。”
顧念之本來想說“不餓”，但事實上，她從昨天傍晚到今天快中午了，什麼東西都沒吃過。
摸了摸肚子，顧念之認命地點點頭，“餓，想吃。”
霍紹恆拖出行李箱，從裡面拿出小食盒裡裝著的蛋糕。
顧念之剛要吃，想起來不能吃獨食，忙用食盒裡面的小餐刀將蛋糕分成小小的五塊，用餐巾紙兜著，先給前面的司機大叔和弗拉基米爾一人一塊，再給琳娜一塊。
琳娜看了顧念之一眼，搖了搖頭，“我不喜歡吃甜食。”
顧念之挑了挑眉，“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霍紹恆也不喜歡吃甜食。
不過顧念之還是意思意思地問了他一下，“霍少你要嗎？”
她一邊問，一邊把小蛋糕往自己嘴裡塞。
很快手上的三小塊蛋糕就有兩塊進了她的肚子。
只剩最後一塊了，霍紹恆突然說：“……要。”然後湊了過來，就著顧念之的手一口吃下她手裡的小蛋糕。
他咬得深，舌尖從顧念之手指上掠過，酥麻酥麻的。
顧念之漲紅了臉。
手指從霍紹恆嘴裡飛快地抽出來，自以為不著痕跡地往餐巾紙上擦了擦。
其實吉普車上的另外三個人都看見了。
……在大家肚子餓的時候還不忘撒狗糧！
霍少你真的夠了！
氣成河豚
顧念之用溼紙巾擦了擦手指，臉上紅得跟擦了胭脂一樣。
她悄悄看了旁邊的琳娜一眼，發現琳娜神情平靜，依然那張棺材臉，平靜得都有些喪了。
顧念之略微放了心。
她其實個臉皮很薄的人，而霍紹恆也不是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的人。
顧念之不明白霍紹恆怎麼突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她斜睨著霍紹恆，漂亮的大眼睛會說話一樣表達著自己心中的疑問。
霍紹恆卻比琳娜都要鎮定沉著。
畢竟琳娜的平靜是一種剋制，但霍紹恆的沉著已經融入骨髓，成為他本人性格的一部分了。
顧念之也不好繼續糾纏這個問題。
畢竟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她就算有小脾氣也得收斂點兒。
顧念之坐直了身體，又想跟旁邊的琳娜說話。
這時琳娜的手機震動起來。
她拿出手機，滑開看了一眼，臉上突然出現意外的神情。
顧念之以為自己已經習慣琳娜毫無表情的棺材臉了，所以當看見琳娜露出意外的神情，她比琳娜還要意外。
高高挑起一邊的眉毛，顧念之下意識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琳娜很快恢復平靜，對前面的弗拉基米爾說：“頭兒，總部查到這一次黑幫行動的委託人了。”
弗拉基米爾猛地扭頭往後看，“你說什麼？！這麼快就查到了？”
琳娜淡定地說：“嗯，也不是特別難查的事。直接問不出來，可以查黑幫的賬目往來。除非委託人完全用現金結賬，不然透過銀行就能確定他們的委託人。”
停了一下，琳娜又說：“我們這一次運氣不錯，對方沒有用現金交易，而是透過銀行轉賬。”
“錢是從哪裡轉來的？”弗拉基米爾屏住呼吸，凝神靜聽，生怕漏掉一個字。
他們用的是俄語在交談。
不過這輛吉普車裡，只有顧念之聽不懂俄語。
車裡的另外四個人不僅會說俄語，還非常精通。
霍紹恆也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