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了。
週五的下午,譚東邦看著下面的人送來的最新一期民調資料,感慨地對顧嫣然說:“真是多虧了嫣然啊,不然這個局面真沒那麼容易扭轉過來。”
“首相您過譽了,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而且我做得心甘情願。”顧嫣然笑得謙恭又溫婉,完全沒有蔡頌吟的強勢,但是又有蔡頌吟的本事。
譚東邦對她簡直不能更滿意,去哪裡都帶著她,他的一切著裝搭配,行程安排,包括首相府的內務和他女兒譚貴人,都由顧嫣然一手打理。
顧嫣然心情複雜地想,以前母親送她去英國唸書,她還百般不高興,沒想到在英國學的那些專業知識,終於派上了用場。
……
週四晚上,顧嫣然回到自己三環的公寓收拾東西。
她已經有好久沒有回來過了。
樓下是霍紹恆對顧念之金屋藏嬌的地方,但顧念之自從從德國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這裡。
這也是顧嫣然為什麼相信顧念之的話的原因之一。
如果不是兩人鬧掰了,霍紹恆忍得住這麼久不跟她上床?
樓下那間寓所本來就是包養的鐵證……
生日宴會(3)
用門卡開啟房門,顧嫣然順手摁了牆角的壁燈。
漆黑的房間裡頓時燈光大亮。
客廳中央菸灰色轉角沙發上坐著的一個人下意識抬起胳膊擋住刺目的燈光。
顧嫣然才發現這屋裡居然有人!
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夜玄。
顧嫣然一顆提到喉嚨口的心又放回原處。
她款款走過去,“玄,你來了?”
夜玄放下胳膊,抬頭看著顧嫣然,然後一把抱住她的腰,將頭枕在她腰間,喃喃地說:“你終於回來了,嫣然,你為什麼這麼久才回來?”
“玄,我現在有公務在身,很忙啊。”顧嫣然笑得很溫婉,她用手摩挲著夜玄的後腦勺,輕輕的,手指在他後頸拂過,夜玄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但是並不難受,反而有一種難得的刺激。
他不由把她抱得更緊,甚至把她往他身上拉。
不過顧嫣然沒有被他拉下去,她低聲說:“玄,我身上不太好。”
夜玄漸漸放了手,往沙發上讓了讓,“坐吧,別站著了。”
顧嫣然順勢在他身邊坐下,從自己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張請帖,“這是週六晚上首相府生日宴會的請帖,你有空嗎?”
夜玄看了看請帖上的內容,挑眉說:“……譚貴人的生日?嫣然,你連譚貴人的生日都操心,到底在首相府做什麼?”
“我是首相的私人助理,政府內閣的事跟我無關,但首相府的內務,首相的行程安排,還有他女兒譚貴人,都由我打理。”顧嫣然一手撐著頭,一手在夜玄的胳膊上來回輕撫,“雖然我手下的人也不少,但我不放心啊,事事都要自己親自看一遍,所以更加累。”
夜玄仔細打量顧嫣然,見她眼下發青,臉色白得沒有血色,確實是累壞了的樣子。
“你也是,手下是做什麼的?如果事事都要你來做,你就是不吃不喝不睡覺也做不完。”夜玄說著,移到顧嫣然身邊給她按摩。
顧嫣然舒服地閉上眼睛,很快睡著了。
夜玄見她睡得這樣熟,不忍心打攪她,將她抱到臥室去了。
週五早上,顧嫣然這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看了看手錶,慘叫一聲:“晚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