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沒精打采。
“祖父，您昨天沒有睡好嗎？”石原太郎在老人旁邊跪坐下來，很自然地幫他煮茶。
老人點了點頭，“昨天山風吹得厲害，擔心今天要下雪，但是到現在都沒有下，這心裡一直記掛著。”
石原太郎笑著給老人斟了一杯茶，雙手舉過頭頂：“請品嚐。”
老人接過凍石茶盞，笑著抿了一口。
放下茶盞，老人摸了摸石原太郎的頭，“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我總算是放心了。太郎，你你父親厲害。”
得到祖父這樣一句誇讚，石原太郎覺得這幾年的努力沒有白費。
“也要感謝祖父給我多兩次機會，不然我也不會順利證明我的演算法。”
成功給了他自信和勇氣，他現在不是一次那個被挫敗，心情沮喪的少年了。
“這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老人收回手，說到正題：“既然你已經兩次成功了，有沒有想過做一點正事？”
所謂的正事，是對付顧念之。
顧念之請了美國第一大律所的律師幫她在日本法院打官司。
不得不說，這一招真夠毒的。
日本法官可以說連自己國家的政客都不怵，但害怕美國人。
可以說，日本人對美國人的服從是刻在骨子裡的。
在美國律師的步步緊逼之下，日本法院已經快要宣判了。
一旦宣判對方勝訴，他們不得不退回顧嫣然捐贈的15億美元。
而顧念之還要求索回七年來基金會從這15億美元裡獲得的利潤，包括但不僅限於利息、股息、投資回報等等。
這才是更要命的，完全不給他們活路了。
石原太郎鄭重點頭，“我已經在計劃，但顧念之身邊的不定因素太多，一時還沒找到最佳方案。請祖父耐心等待。”
老人聽見“耐心等待”四個字，一時氣急攻心，猛地咳嗽起來。
石原太郎忙給老人順氣捶背，好不容易才讓老人平靜下來。
“祖父，難道事情很急嗎？”石原太郎看出來老人的情緒不太穩定。
老人本來不想讓石原太郎知道太多，因為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壓力。
但現在不說不行了。
“太郎，顧念之跟我們在日本打官司，你知道吧？”
石原太郎點點頭，臉神情陰鬱，“她不會贏的！哪有送出去的錢還要回去的道理？！”
“……她可以要，而且一定會贏。”老人神情複雜地看了看石原太郎，“所以你要做最壞的打算，儘快找出最優的辦法。”
石原太郎要找出最佳演算法，必須要有充足的情報資料。
在第一次機會里，他能成功讓營銷大v“車禍死”，是蒐集了非常多的資料，包括營銷大v所住小區裡的所有人的資料。
所以他才能發現那個經常在某個時間段出去走一走的老婦人，還有公交車站，以及營銷大v的車都是停在哪裡的……
而在第二次機會里，他得到的情報更多了。
因為顧嫣然的植物人父親也是他們一直暗盯著的人。
才能對那個醫院裡的醫生、實習生、護士的作息習慣和性格特徵瞭如指掌。
還有醫院病人以及家人的資料，也都被他們掌握得清清楚楚。
只有這樣，他的演算法才會發生作用。
可顧念之呢？
有關她的情報資料實在是太少了……
各種爆表
元旦，新的一年，新的一天。
顧念之從宿舍裡醒來，但還不願意睜開眼睛。
房間裡靜悄悄的，馬琦琦回家去了，跟家人一起過新年。
她為了提前畢業，瘋狂選課，作業比馬琦琦至少多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