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斯的屬下和奧維空軍基地的負責人訕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上將先生這是在跟何先生爭論誰才是恐怖分子的目標?!
怎麼好像這是莫大的榮耀一樣……
“……上將先生,您說要怎麼做?要不,讓他們走,恐怖分子不是在山裡嗎?我們繼續搜山就好了。”奧維空軍基地的負責人小心翼翼的建議。
他也不明白,追擊恐怖分子,怎麼就追到何之初名下了?
這位負責人也是少將軍銜,對何之初在美國軍方的大名還是頗有了解的。
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的座上客,會是恐怖分子嗎?
就算他是,有必要用這種拙劣的武器和手段對付拉里斯上將?!
拉里斯上將聽出這位空軍基地負責人的言下之意,忍了怒氣問道:“……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決定?”
“不敢!”這位空軍基地負責人忙雙腿並立行禮,大聲說:“一定遵從上將大人的命令!”
“好。”拉里斯上將點了點頭,表情緩和了一些,說:“派人去請何之初先生過來說話,就說,事急從權,危急時刻,得罪了。等抓到恐怖分子,我親自去他家登門謝罪。”
……
拉里斯的話傳到何之初這裡,何之初沒有讓人傳話,而是直接對著話筒對美軍飛行員說:“我是何之初。拉里斯要謝罪?行,讓他就地切腹。不切腹不足以表達他的誠意。我們已經通告過華盛頓,我還有事,就不陪他玩‘官兵抓賊’的遊戲了。——告辭。”
何之初一邊說,一邊示意小a,“命令你的手下,馬上離開這裡。”
這個拉里斯上將有著日本右翼人士典型的性格特徵,就是偏執狂加自大狂,還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那麼一點王八架勢。
可惜何之初不吃他這套。
小a得到公司高層的許可,又有何之初給他撐腰,頓時拿著雞毛當令箭,特別享受這種跟拉里斯上將對著幹的快感。
“全體人員注意!全體人員注意!馬上離開小石城!目的地,鹽湖城國際機場。四小時後機場點名!”
面對面
就在美軍f-22猛禽戰機的眼皮子底下,何之初的白水安部公司車隊一輛輛啟動,往前方駛去。
美軍戰機飛行員不敢擅自開火,繼續往拉里斯上將臨時指揮部回報。
“報告!報告!何之初的車隊離開了小石城!何之初的車隊離開了小石城!”
拉里斯上將在奧維空軍基地的臨時指揮部裡盤膝而坐,面前放著一個低矮的茶几,茶几上一杯清水,一盆蘭花,很有幾分禪意。
他抱著胳膊,閉著眼睛,鼻翼不斷煽動,顯示著他的怒氣已經不可抑止。
“……他們的車就這麼走了?!”
“是,上將先生。何先生說他們已經請示過華盛頓,所以……”
奧維空軍基地的負責人也沒有繼續追擊的意思,但是拉里斯是海軍上將,雖然不是一個軍種,但軍銜比他高得多。
官大一級嚇死人,在軍隊裡等級界限分明,這一點尤其重要。
所以這位負責人打定主意,拉里斯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但是拉里斯必須留下手寫的命令。
“可是華盛頓方面並沒有給我下命令。”拉里斯上將睜開眼睛,臉上的表情尤為木訥,看上去就像一個誠實可靠,忠厚老實的北海道農民,但眼底一閃而逝的精光卻顯示著這人不同尋常的地方。
“戰機逼停何先生的座駕。如果不從,開火吧。”拉里斯上將的眼角抽搐了兩下,他就不信,何之初真的敢跟美軍正規軍交手……
何之初在美界的超脫地位拉里斯是知道的,他不僅知道,而且之前多方下功夫,想跟何之初在私交上更進一步,甚至搬出自己同為亞裔的身份,企圖在種族上跟何之初套近乎。
沒想到何之初不僅不肯跟他有任何私下往來,而且對他的所有示好都視而不見,就當沒這個人一樣。
這樣的何之初,拉里斯心裡早就把他劃為“不可接觸”物件,早看他不順眼了。
……
何之初和小a的車隊開走沒多久,負責斷後的黑鷹武裝直升機的飛行員就發現不對,急忙對前方喊話:“空軍基地的戰機又追來了!他們堅持讓我們停下來!開始警告了,倒數……不停就要開火……”
何之初聽得額頭青筋直跳,直接從小a手裡接過指揮權,鎮定地說:“那你就先開火!還等什麼?!”
“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