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您要去哪兒?”趙良澤看了陰世雄眼。
陰世雄攤了攤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霍紹恆這時才說:“大雄收拾收拾,跟我去德國。”
趙良澤和陰世雄馬上明白了霍紹恆的用意,兩個人沒有再多說什麼,齊聲道:“是,長!”
……
個小時之後,霍紹恆和陰世雄已經喬裝打扮,登上了去德國柏林的漢莎航空公司的飛機。
他們倆這次的身份是去德國“窮遊”的揹包客,穿得是最普通的衝鋒衣,戴著大大的黑框平光眼鏡,揹著旅行揹包,腳上穿的威登平底鞋,頭略有點油膩。
那些乾淨整潔的德國人都很注意跟他們倆保持距離。
兩人要的就是這種既被側目,但又不會被人過多關注的效果。
十個小時後,飛機抵達柏林機場。
霍紹恆和陰世雄兩人順利入境。
簽證和護照都是真實的,他們有國家做後盾,不用自己花心思偷渡。
兩人從柏林機場租了輛汽車出來,直接往柏林市區開過去。
他們在德國聯邦情報局附近個街區的酒店裡租了房間,正對德國聯邦情報局的大門。
早上,他們能看見聯邦情報局的僱員走進去上班,中午,能看見他們出來吃午飯,晚上,能看見他們下班回家。
兩人早有準備,自然沒有過多的關注別的人。
他們的目標自始至終只有個人,就是阿爾斯。
阿爾斯的樣貌非常出眾,有種陰柔到變態的俊美,站在人群中非常矚目。
霍紹恆看著趙良澤給他來的阿爾斯最近十天的行動規律,現他經常去隔兩個街區的個小餐館吃午飯。
那個街區的人不多,比較安靜,小餐館裡面的人也不多。
霍紹恆觀察了天,就對陰世雄說:“訂好回帝都的機票,明天中午動手,然後馬上登機。”
他們回去的機票,訂的是華夏帝國航空公司的飛機,這樣才有保障,不會中途像貨物樣被拖下去。
……
第二天中午,柏林的天有些陰,早上太陽只出來晃了下,到中午的時候居然下起小雨。
霍紹恆和陰世雄兩人披著能變色的雨衣,趴在小餐館對面居民樓的三樓樓頂,架起了狙擊槍,安上消音器,對準了小餐館裡阿爾斯常坐的那個位置。
霍紹恆從趙良澤來的資料分析,阿爾斯這人是重度強迫症患者。
所以他能十年如日走同樣的路線,去同樣的餐館,坐在習慣坐的位置,連姿勢和方向都不能變。
對於個情報人員來說,這個習慣比較奇葩。
但是阿爾斯不出外勤,只做內勤和暗殺工作,所以他的重度強迫症不是減分項而是加分項。
雨絲漸漸繁密,視線也受到限制。
但是從狙擊槍的瞄準鏡裡看去,十字形視野裡切都井井有條,清晰得像是資料庫,每個位置都能用座標標明。
12點3o,阿爾斯準時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
他穿著件灰色雨衣,兩手插在兜裡,漫不經心地走進餐館,要了自己習慣的炸魚和香腸,還有個小麵包,碗湯,端在盤子裡走回自己習慣的位置坐下。
剛拿起刀叉要去扎炸魚,阿爾斯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個紅點像是突然從空氣中冒出來樣,從他眼前滑過。
他抬眸,卻看不見那個紅點去哪兒了。
如果這時有人坐在他對面的位置,會看見那個小紅點正在他的額頭正中央。
下刻,陣輕微的卜聲響起,阿爾斯突然全身僵硬,愣愣地看著前方。
額前個清晰的彈孔,圓得非常規則,非常符合強迫症患者的習慣。
阿爾斯用了五分鐘時間才撲地聲倒在餐桌上。
而這個時候,霍紹恆和陰世雄已經上了他們租的車,往機場開去了。
陰世雄好奇地問:“霍少,這次為什麼要用我們國家的狙擊槍?德國人會測出來的。”
“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是我們做的。”霍紹恆淡定地說,腳下猛踩油門,十分鐘就開到機場。
又過了五分鐘,他們在機場人員的接應下,順利登機。
等德國情報部門終於接到阿爾斯在餐館遇害的訊息,華夏帝國的航班早已經飛離德國,到達哈薩克上空了。
我敬你一丈
德國柏林離聯邦情報局總部兩條街的街區被嚴密封鎖。
最外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