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的話,這h3ab7難道是跟病毒一樣?
因為只有病毒型的感染,才能生成免疫能力,以後也不會對她起作用。
她默默感受著自己身體的狀況,根本沒有前面兩個猥瑣男人說得那麼離譜。
一點感覺都沒有,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要麼,這h3ab7沒有那兩個男人說得那麼厲害,要麼,她中了假的“h3ab7”……
顧念之的手慢慢蜷成拳頭,往座椅下面垂下去,她的胳膊上還掛著她的愛馬仕小桶包的肩帶,小桶包應該在兩排座位之間的地方。
……
suv在山間公路上飛馳,大雨傾盆,道路崎嶇蜿蜒,很快進入阿爾卑斯山深處。
這條路修在一條小山脈上,兩側都是冰川時期留下的痕跡,刀劈斧鑿一般,深不見底。
公路幾乎縱貫阿爾卑斯山山脈,路兩旁都是陡坡懸崖,但也有參天的樹木從陡坡懸崖里長出來,到了公路邊上也只露出樹頂,看上去像一叢叢灌木,但其實樹高十幾米,如同參天大樓,可見路兩旁的陡坡懸崖有多深。
坡底還有冰川時期留下的湖泊,跟國王湖一樣,但在群山深處,比國王湖要更原始,也更危險。
群山之中,湖水之間,有很多兇猛的野生動物出沒,阿爾卑斯山的狩獵季因此非常出名。
顧念之暫時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哪裡,她只能眯著眼睛,從車窗傳來的光線明滅判斷方向。
可惜雨越來越大,車窗上一片模糊,水珠遮得車窗一片昏黃。
顧念之剛才判斷他們在朝南行駛,現在完全不知道方向。
就在她開始忐忑不安的時候,車裡突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不是顧念之的手機,那鈴聲聽起來很陌生。
過了一會兒,前排坐在副駕駛上的那個男人握著手機說了聲“hello”,然後就是一串嘰裡咕嚕的語言,不是德語,好像是西班牙語。
顧念之對西班牙語只懂十個數字,還是曾經好奇,跟著霍紹恆聽了一耳朵記下了。
現在根本不知道那男人在說什麼。
不過那男人說了幾句話,就對塞斯用德語說:“停車,就在這裡吧,我先下去一趟,那邊打電話找我。”
塞斯大喜過望,急忙點頭。
等那男人下車之後,塞斯探頭看了看車外,這裡是阿爾卑斯山公路的一條旁支小道,小道的盡頭是死衚衕,只有原路返回才能走到大路上。
也因為此,到這裡來的人非常少。
這裡常年不見天日,人跡罕至,今天又下著大雨,在這個地方,就是喊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她……
更何況,聽剛才那個男人說,這女人根本不會求救,只會迫不及待找男人來上她……
塞斯獰笑著轉過身,貪婪的眼神如同探照燈一樣在顧念之身上照來照去,然後拿起自己的手機,打算要給顧念之拍幾張“當把柄要挾她。
他鎖了車門,推倒自己的座椅,朝顧念之這邊挪了過來。
車裡不算狹窄,但塞斯長得五大三粗,又高又壯,一般的車對他來說空間實在不夠大。
他一動,幾乎就塞滿了整個車廂。
為了挪到後車座旁,塞斯只能半屈著腿,彎著腰,看著自己的手機鏡頭,慢慢向顧念之靠近。
一邊挪動,一邊向她伸出手,想解開她的衣釦。
顧念之外面穿的是一身運動裝,胸前的拉鍊半開,只要拽著拉鍊往下,就能解開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