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b大著名的湖，可那又怎麼樣呢？因為很著名，所以那裡的遊人和學生都很多，你說怎麼找證據？”陰世雄又著急了，“金婉儀來找我好幾次了，都說徐飄紅被苗雲霄拖累了。”
顧念之又看了陰世雄一眼，“大雄哥，你跟金律師關係很不錯嘛……”
“好了，別亂猜測，快說正題。”陰世雄在她眼前揮了揮手，打斷她探詢的目光，催促她說她的法子。
顧念之纖長白嫩的手指在那份口供材料上點了點，指著這一段說：“如果我沒有記錯，那個湖周圍裝了攝像頭，只要把那一天的攝像記錄調出來查一下就好。如果能找到苗雲霄和竇愛言在一起說話的畫面，那就證明竇愛言是在撒謊。”
“……你確定湖周圍裝的攝像頭能涵蓋湖邊所有的地方？”趙良澤激動起來，“不過我們確實可以試一試。”
霍紹恆微微頷首，“可以。不過……”霍紹恆想得更多，“如果b大湖邊有這樣的攝像頭，之前b大為什麼沒有人跟我們說過？”
因為苗雲霄的口供牽扯到竇首相的女兒，軍部曾經派人去b大瞭解過情況，但沒人提起過這件事。
顧念之心裡一沉，“你們已經派人去問過了？”
“嗯，當然要去，這是既定程式。怎麼了？有問題？”霍紹恆注意到顧念之神情有變，也想到一個可能，“……你是說，那些攝像記錄有可能已經被刪除了？”
“也許我們已經說晚了。所以對方有恃無恐。”顧念之長吁一口氣，“沒關係，我們可以從第二個方法入手，不過第一個也要繼續。”
“你想怎麼做？”
她是他的毒
顧念之伸出一根手指，“第一，還是要去b大要求調那一天的攝像記錄，哪怕已經被被刪除了。但是萬一如果沒有刪除，自然就找到證據。如果已經刪除……”顧念之緩緩勾起唇角，伸出第二根手指，笑得意味深長，“第二，那就去證明竇愛言有問題，而且竇首相也參與其中了。”
“我明白了！這樣我們可以不用查攝像記錄，只要查出是誰給b大施壓，要求刪除那一天的攝像記錄就行了！他們能刪記錄，卻想不到我們會順藤摸瓜！”陰世雄笑著跳了起來，“我馬上就去！”
陰世雄幾乎是衝出了霍紹恆的官邸套房，馬上往b大去了。
霍紹恆扭頭看著顧念之，“所以這是你的第二個辦法？”
“對，第一個辦法是直接的尋找第三方證據，如果找不到，我們要做的，就是證明竇愛言在撒謊，只要她的可信度同樣受到懷疑，你們能做的事情就多了。”顧念之這時才跟霍紹恆對視一眼，然後很快移開視線。
只是飛快地看了一眼，她的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連面頰都微微泛紅。
霍紹恆的視線在顧念之悄悄紅起來的耳垂處停留了一瞬，輕輕咳嗽一聲，掩飾著自己突如其來的情潮，收回視線，看向趙良澤，“小澤，你進入b大的內網，看看能不能跟他們的攝像頭系統建立聯絡。”
“是，首長！”趙良澤急忙站了起來，完全不想再看對面的一對人。
兩人的視線有毒啊！
互相對視一眼就充滿了濃得化不開的情意，簡直要把他這隻正在單身路上狂奔的單身狗給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