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有多難!”
霍紹恆對竇愛言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又問顧念之:“難道你也進了初試名單?”
不然竇愛言能追著她要?
顧念之微笑著偏了偏頭說:“運氣不錯,進了。”
竇愛言聽了心裡跟針扎一樣,她哆嗦著嘴唇說:“我有三封推薦信,一封我爹地的,一封教育部長的,還有一封b大校長的,都沒有進初試名單。——霍少將,您給顧學姐到底找了誰寫推薦信?是不是找了季上將和龍議長?”
拿出誠意來
在竇愛言心裡,只有季上將和龍議長的規格能夠超過她推薦信的規格。
霍紹恆看了顧念之一眼,但並沒有當著竇愛言的面承認什麼或者否認什麼,他也沒有再理會竇愛言,只對顧念之說了句:“上車。”轉身就走。
顧念之快步追了上去,將竇愛言一個人尷尬地撂在法律系碩士女研究生宿舍樓門口。
“拽什麼拽!”竇愛言跺了跺腳,看著遠去的賓士suv背影,心裡煩得不行,拿起手機就給她爸爸竇首相打了過去,嚷嚷道:“爹地,不行啊!顧念之不肯讓出名額,霍少將也不理我!”
竇首相看了看依然坐在他辦公室的人,苦笑道:“讓您見笑了,我的女兒被我寵壞了。”說完嘆了口氣,“我兩個女兒都被我寵壞了,以後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的任期就要到了,很快要著手為第二次大選做準備,但是因為他大女兒竇卿言的事,帝國上層的那些大佬們對他很不滿意。
雖然不至於讓他馬上下臺,也不至於不讓他參選,但是以他現在的狀況,選不選都那樣,他真不覺得自己再次當選。
選舉是一件不僅耗時耗力,而且極度耗錢的事。
他是白手起家,完全靠自己的本事和能力一步步爬上來的,但是在往上攀登的過程中,沒有這些大佬們的欽點和預設,他是不可能走上這個首相的位置的。
“山口愛子小姐,你真的有辦法讓我再次當選?”雖然她剛才出的主意沒有效果,但竇首相一點都沒有怨言,依然拿她當座上賓。
山口愛子坐在竇首相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穿著一身清潔工的制服,一頭幹練的短髮,濃密厚黑,挑剪的劉海斜斜搭在額頭,細細的丹鳳眼,眼仁有著隱隱的藍色,銀盤一樣白皙的面龐,唇色偏淡,眉毛也是細細的,有點像華夏帝國古代仕女,但也有明顯日本女人長相和妝容的特徵。
她慢條斯理地說:“竇首相,我們日本人交朋友,可以為對方兩肋插刀。你要和我們合作,就不要懷疑我們。”
她的華文口音帶著很濃厚的日語腔調,一聽就知道是外國人在說華語,但語法和遣詞用句都很地道。
竇首相渾身不自在,額頭不住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用手帕擦著自己的額頭,小聲說:“話不是這麼說,我付出的太多太大,一旦功虧一簣,你們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人,可我們一家就徹底完蛋了!”
到時候別說做不了首相,哪怕想保住性命都很難……
山口愛子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笑的時候小嘴撮了個小尖,臉盤雖然圓,但笑的時候會露出一個尖尖的下巴,配上她咯咯的笑聲,真有點像剛下蛋的母雞。
竇首相只覺得自己脖子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