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紹恆並不著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霍嘉蘭哪怕躲到天涯海角,應有的懲罰一樣都不會少。
……
轉眼到了正月初八,是帝都大學開學的日子。
顧念之早兩天就把東西都收拾好了,被褥床墊,還有日常用品。
她自己背了霍紹恆過年前給她買的愛馬仕小桶包,拎著在c城上大學的時候常用的櫻花色行李箱,從官邸大門裡出來。
範建開著一輛黑色三排坐suv過來送她。
幾個勤務兵上上下下跑了幾趟,幫著顧念之把東西放上車。
範建探頭看了看,笑著說:“東西這麼多,搬家啊?”
“去學校住宿啊,就是搬家。”顧念之攤了攤手,目光不經意地往四周看了看。
範建眯著眼睛笑了一下,握著方向盤拍了拍,小聲說:“首長今天有好幾個會要開,不會來了。”
顧念之臉一紅,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故意撇清:“我知道啊,我也沒有想他來……”
話音剛落,車門又被拉開,霍紹恆高大的身軀出現在後車門處,他偏頭看了看,坐了上來,對顧念之說:“你沒想誰來?”
範建:“……”
“霍少!你不是有會嘛?!”顧念之忍不住眨了眨眼,擔心是自己眼花看錯人了。
“嗯,會議推遲了。”霍紹恆伸了伸腿,“這車太小,以後換輛大的。”
這時前面的車門也被拉開了,陰世雄坐在前面的副駕駛位置上,對範建說了一聲:“開車。”
範建連忙一踩油門,開著車往高速上去了。
顧念之要去的b大位於帝都西四環,和特別行動司總部駐地不在同一個方向。
汽車上了高速,匯入了繁忙的車流。
年過完了,帝都的街道恢復了往日的繁忙擁擠。
顧念之靠坐在車後座,臉上笑眯眯地,十分歡喜。
車裡的暖氣開得很高,霍紹恆穿著一身呢制常服,有些熱了,不由拉鬆了衣領想透透氣。
從顧念之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霍紹恆脖子下面一點露出來的鎖骨。
顧念之從來不知道,男人的鎖骨也這樣誘人。
她嚥了口口水,又看了一眼,一時強迫症發作,對霍紹恆有些歪斜衣領看不順眼。
她欠身過去,伸出手臂,很自然地拉過霍紹恆,要給他整理衣領。
霍紹恆條件反射般握住她的手,下意識問:“你要做什麼?”
顧念之怔了怔,“給你整理衣領啊?不行嗎?”
霍紹恆:“……”
輕輕鬆開手,將自己的脖頸送到顧念之面前,“整理。”
前排的範建和陰世雄:“……”
唯有顧念之心花怒放,伸手過去將霍紹恆有些歪斜的衣領抹得平整,再翻出一小截在呢制常服外面,滿滿地禁慾感簡直撲面而來。
顧念之滿足地摸摸他的肩膀,“這樣就好了。”
霍紹恆卻覺得更熱了,對前面司機座位上的範建說:“把空調開小點。”
範建接受命令聽指揮,馬上調低了空調。
顧念之卻縮了縮脖子,有些冷了。
她一上車就把主要保暖的長羽絨服給脫了,只穿著雞心領寬袖羊絨衫,配齊膝羊毛a字裙,還有過膝長靴。
這一身看上去好看,其實不保暖。
但看霍紹恆額角的汗都出來了,顧念之也沒有喊冷,只是悄悄往霍紹恆身邊挪了挪。
霍紹恆就像一個大火爐,坐在他邊上都會被輻射熱度,她會覺得更暖和。
霍紹恆拿出手機查郵箱,順便解決一些因為今天臨時決定推遲會議引起的麻煩和糾紛。
顧念之往他身邊湊的時候,他的唇角不由自主彎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可惜沒過多久,就聽顧念之“阿嚏”一聲,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統一口徑
聽見顧念之打阿嚏的聲音,霍紹恆立即習慣性地摸了摸顧念之的手。
小手軟若無骨,但也很冰冷。
“你冷了?”霍紹恆馬上反應過來,對前排駕駛座上的範建說:“熱暖開到最大。”
“不用了。”顧念之拉拉霍紹恆的手,擔心地說:“我穿上羽絨服就好。熱暖開大,你就該熱了,等下出去又是冷風,你會著涼的。”
霍紹恆看了看她,心裡升起一種新奇的感受。
一向在他呵護下長大的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