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都上機了?”白悅然聽了很高興,連忙問了一句。
到底是特別行動司的成員,她關心的也是自己成員的生命安全。
霍紹恆對她微微一笑,“都上機了,小澤確認過,很多人應該已經到了帝都機場。”
這時連龍議長都露出笑容:“總算是放心了,這件事還好控制了事態發展。”
說完這句話,季上將又和龍議長交換了一個眼神。
龍議長正要繼續說話,就見霍紹恆做了個手勢,“兩位稍等,有電話進來。”說著開啟通話器,問道:“小澤,什麼事?”
趙良澤在通話器裡說:“霍少,首相來訪。”
霍紹恆站了起來,看了季上將和龍議長一眼。
兩個人面面相覷,一起有些意外地說:“他居然親自來了?”
霍紹恆看著這兩人不說話。
龍議長連忙說:“是這樣,我們確實是想替竇卿言說個情。”
季上將咳嗽一聲,有些尷尬地道:“你看,這件事雖然看起來嚴重,但是到底沒有釀成大的損失,可以說是毫髮無損。卿言是一時糊塗,但她絕對沒有出賣國家利益的意思。竇首相先前再三託我們向你說情,說卿言本來就精神有些不正常了,精神病人是不用負法律責任的,你看是不是……對她網開一面?”
白悅然皺了皺眉頭,搖頭道:“季上將、龍議長,你們不能這樣啊。不能因為沒有造成嚴重後果,就放過竇卿言吧?——霍少,這是你的事,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們法務處一定全力支援。”
龍議長嘆息道:“可憐天下父母心。你看竇首相這樣清高的人,從來不踏入軍部一步,如今為了他的女兒,也來你這裡親自求情了。”
“紹恆,我勸你幾句話,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太跟旁人不一樣,也是不利於開展工作的。”季上將拍拍霍紹恆的肩膀,“當然,我也同意悅然的話,無論你打算怎麼做,我都支援你!”
霍紹恆半垂了頭,扯了扯嘴角,對趙良澤道:“請竇首相進來。”
沒過多久,竇首相出現在霍紹恆官邸二樓套房的門口。
趙良澤開啟大門,請他進去。
“咦,老季、老龍,你們都在啊!”竇首相一臉慚愧地樣子,“都是小女的不好,讓兩位幫著說情,我給你們鞠躬,多謝你們援手。”說著,他對著季上將和龍議長的方向鞠了一躬。
霍紹恆面無表情地揹著手,正要說話,就聽見趙良澤的聲音在通話器裡又響了:“霍少,不好了!出事了!我們北愛爾蘭的兩個成員回國的時候在飛機上被秘密處決了!”
愛情的祭品
會客室的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
季上將和龍議長臉色很不好看。
剛才還在說因為沒有引起嚴重後果,所以可以網開一面,現在卻被嚴重的後果當場打臉!
他們倆不約而同橫了竇首相一眼。
真是幾輩子的老臉都被丟光了!
霍紹恆眉目凝重起來,對會客室的季上將、龍議長和竇首相敬了一個禮,然後嚴肅地道:“幾位首長,請容許我先去處理這兩位特別行動司成員的後事,查明事情經過,再向軍部和議會彙報!”
特別行動司隸屬軍部,向軍報最高委員會和議會上院負責,他不用向首相彙報。
現在這麼說,也只是給竇首相面子。
竇首相臉色十分尷尬。
他沒想到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特別行動司兩個成員遇害的訊息打亂了手腳。
竇首相面色一沉,一拳重重捶在茶几上:“一定要查!仔細地查!一定要防備我們自己人對自己人下手,你們也知道……”
霍紹恆不悅地打斷竇首相的話:“竇首相,我們特別行動司只對外,不對內,更不會對自己人下手。您先坐一坐,我失陪了。”
他轉身離去,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季上將和龍議長見狀,也都站了起來,說:“既然出了事,我們也得回去準備準備。竇首相,我們先走一步了。”
兩人對竇首相微微頷首,然後一起走了出去。
竇首相眯了眯眼,看著這兩人的背影,心裡有些不舒服。
他記得昨天他打電話給這兩個人的時候,他們雖然為難,但最後還是答應來幫他說情,現在一出事,就撂挑子不幹了,難怪一個只能做議長,一個只能領導軍部,出來競選的話,誰都選不過他的……
……
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