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懷裡親了親臉,“妹妹,哥哥我提前預祝你考上b大法律系何之初教授的研究生!”
馮宜喜笑得合不攏嘴。
跟大家一起笑鬧了一陣子,有人就拿出了“好東西”,互相吸食起來。
馮宜喜本來是不沾這東西的,但是今天心裡特別高興,看見別人吸的欲仙欲死,忍不住也試了一下。
後來她就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只記得身上很熱,她不斷地喝酒,不斷地笑,跟瘋子一樣,然後不斷的脫衣裳,後來就不知道跟誰抱在一起了……
福臨門會所的保安室監視螢幕前,一個保安模樣的男子悄悄錄下518房間的內容,然後傳給一個神秘郵箱。
沒多久,趙良澤就在另一端收到了這個影片。
“……霍少,我們拿到影片了。賣h3ab7的人正是馮宜喜的表哥胡傳信。”
“盯著他。”
……
深夜,霍紹恆回到自己的小樓,看見陳列坐在客廳的地上,面前擺著一堆他的醫學儀器,正在聚精會神地提煉血樣。
“……你怎麼還沒走?”霍紹恆腳步一頓,“念之呢?吃晚飯了嗎?”
陳列嘆息著搖了搖頭,“還沒醒呢。”說完又瞅了霍紹恆一眼:“你看你都做的什麼事兒?不過就是讓她發洩出來而已,你就把人往死里弄啊!”
霍紹恆:“……”
穿過一個小小的走廊來到臥室前,看見臥室還是關著門。
霍紹恆明白了,“……還沒醒?”
他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已經過了一天,臥室裡窗簾低垂,還是靜悄悄黑黢黢的。
剛一踏腳進去,彷彿還能感覺到空氣裡那股異樣的妖嬈。
霍紹恆不動聲色退了出來,輕輕關上門,回到客廳,往沙發上坐了下來。
陳列回頭看了看他,見他神情肅然,低垂著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霍少,如果明天念之還是醒不來,這件事恐怕有些問題。”陳列拿起試管晃了晃,壓低聲音說道。
不用陳列提醒,霍紹恆早就覺得不對勁了。
他長吁一口氣,沒有說話,起身走到自己的書房去了。
這一夜,陳列沒有睡,霍紹恆也沒有睡。
第二天一大早,陳列再一次去臥室看顧念之,見她還是沒醒,不僅沒醒,而且發起了高燒。
陳列趕緊拿了退燒針過來先給她的胳膊打了一針,然後又開始抽血。
顧念之白皙的胳膊上,已經看得出明顯的斑斑青紫,都是抽血造成的淤痕。
霍紹恆從書房出來,看見陳列又握著一試管血從臥室裡走出來,伸手攔住他,“你到底要做什麼?抽了多少血了?”
陳列一手將他推開,護著自己的試管,理直氣壯地說:“我這是為了她好。她今天已經發燒了,我看,這h3ab7真的不簡單。——也對,日本東京帝國大學醫院的著名生物醫學專家織田正男,怎麼可能只做媚藥這種不入流的東西……”
霍紹恆的眉梢禁不住跳了跳,聲音低沉得厲害,像低音炮,重重擊打在人心,“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那h3ab7,十有沒有那麼簡單。——它不僅僅是媚藥,我懷疑還有別的功能。”陳列將顧念之的血又倒入透析儀器裡,再次開始分析。
“發燒?你說念之發燒了?”霍紹恆明顯沒有預計到這個結果,“念之怎麼會發燒?”
“我還不知道原因,我這不正在做實驗嗎?我要做血液樣本培養,你別杵在這裡了,該幹嘛幹嘛去。”陳列揮著手,要將霍紹恆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