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逗逗你,別跟我生氣,今天的吻戲我也一併給你道歉,往後不會未經允許親你了,好不好?”
姜予仍自顧的抱著膝蓋,鼻尖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珠,額頭上一股冷汗凝成一股水漬。
他是不是有什麼陰影,怕黑?
幽閉恐懼症?
還是有其他的恐懼?
之前走夜路還是坐電梯之類的他都沒有類似的反應,一些比較小的空間,比如樓梯間,也挺正常,這個樣子看起來,他只怕櫃子?
意思是,他曾經被人鎖在櫃子裡?還是捆綁著鎖在的櫃子裡?到底是什麼人!
“過來,聽話。”陸垂野伸長雙臂,不容他抗拒的將人抱了出來,低聲溫潤的安撫他:“別怕,師父在這裡。”
姜予一聽見師父兩個字,眼睛忽然一睜,意識逐漸恢復清明,喃喃的重複了兩遍:“師父……師父……”隨即便暈了過去。
陸垂野呼吸一窒,快步抱著他走進了裡間的摺疊床,輕手輕腳的放了上去,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一顆顆釦子解開他的襯衫,陡然看見他胸前青紫一片,還有……
道道傷疤。
喵三十一聲(一更)
陸垂野半蹲在床沿, 發覺他嘴唇發白, 額頭的汗越來越多,起身去衛生間端了盆溫水回來給他擦了擦手和臉。
之前他最多解開過他領口兩個釦子,看不出什麼就被他很抗拒的躲了, 當時以為他是害羞,現在看來不止。
陸垂野伸出手指, 輕輕的碰上他的胸口,年輕的身體不如他肌理明確, 反倒是白淨細嫩,一旦有傷痕也觸目驚心。
那一片青紫應該是在方向盤上撞的,可那些透著淺粉的傷痕, 是舊傷, 結痂多年了。
傷口應該是鞭子之類造成的,縱橫交錯的程度堪比本市交通,是什麼人傷的他?是那些所謂的潛規則?
陸垂野回想了下, 上次他從富麗溫華把人帶回來的時候, 曾不經意看到裡頭跪著兩個漂亮少年……
陸垂野狠狠握著毛巾,心裡憋著一股心疼和怒意無處發洩,只要想到他曾經被人逼著……那樣, 就恨不得殺人。
他對姜予的關心真的太少了!
如果不是今天他有這樣的反應,他大概永遠不會發現他身上還揹負著這麼慘痛的過去,他一定要找出,姜予害怕這麼個破櫃子的原因!
無論是誰,曾經將他鎖在櫃子裡, 那個人必須付出代價!
陸垂野閉眼低頭,輕輕吻上了那一道道傷口,然後站起了身。
他拿著手機輕輕地帶上了門,然後走到了陽臺上,點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撥通了一個電話。
大洋彼岸的商清明正和葉壬曬日光浴,聽見電話懶懶的也不想接,任由它響到天荒地老。
葉壬嘆了口氣替他接起來:“你好,葉壬。”
陸垂野嘖了聲:“唉喲嫂子,讓你老公接電話,我有點事想問問他。”
葉壬沉默了下,推了推商清明的胳膊:“垂野。”
商清明懶懶的接起來:“兄弟,大白天的打電話來,萬一我這幹正事呢,你這不是造孽麼。”
陸垂野沒心情跟他開玩笑,並不接茬:“你什麼時候回國?”
商清明一聽他這嚴肅的語氣,怔了一下看向葉壬,有些慌道:“怎麼了?是不是俏俏出什麼事兒了?”
“俏俏沒事。”陸垂野道:“是我想讓你幫我查一個人。”
商清明鬆了口氣,拍拍同樣緊張的葉壬,躺了回去:“嗨,查個人麼這種小事我讓周葦他們抽空給你查一查就好了,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