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一局,正要飲下面前擺放的大小不一的套碗呢。
姜秀潤當然不好如市井女子一般,上去揪耳扭著自己男人回家。
不過她自有招式,突然腿下一軟,堪堪跌倒在地,遞眼色給一旁的桃華。
桃華自然心領神會,立刻揚聲道:“殿下快來,側妃體虛,這是暈倒了!”
就在這時,鳳離梧與鳳舞一同聞聲急急出來。
鳳舞嘴裡更是高呼:“怎麼回事?可是之前乏累到了啊?讓我看看!”
只是二人此前的確飲了不少,腳步都微微有些踉蹌。
鳳離梧嫌棄鳳舞在前面擋路,一把將他二弟推開,然後快步走過去,抱起了姜秀潤。
然後,不顧他二弟微變的神色,抱著佳人快步離去。
而山中一直陪同的小吏也急忙帶路,將殿下迎入一早就準備好的山中行館裡去。
當鳳離梧撂下姜秀潤,準備開口喚郎中時,方才還體虛得不行的女人卻一骨碌爬起來,揪著他的耳垂道:“替殿下解圍,當怎麼謝我?”
鳳離梧一頓,這才醒悟她是假裝的。
只是這麼一鬆懈,之前的酒勁也翻湧了上來,便直直地壓在她的身上,一時起身不得。
鳳離梧雖然以前也有醉酒的時候,但神智大約還是清醒,像今次這般酩酊大醉的,卻是從來沒有過的。
姜秀潤費力地將他推到一邊的床榻上,然後喚桃華用銅盆打溫水,拿溼巾帕子,煮了醒酒湯備著。
等給他擦拭過了手臉,姜秀潤正投帕子的時候,一轉身才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睜開了眼,正目光幽深地看著自己。
姜秀潤以為他酒醒了,便俯下身問他:“飲了那麼多,可曾頭痛?”
可是下一刻,鳳離梧卻伸出長臂,將她的頭攬住往自己的懷裡帶,硬著舌根含糊不清道:“不許你衝他笑,看一眼都不行!”
姜秀潤猝不及防,手裡的溼巾帕子都掉落到了地上,苦笑不得道:“殿下不准我衝著誰笑?”
鳳離梧此時酒醉,就跟三歲的孩童一般,堵著氣兒的袒露心事:“不准你跟其他的女人一樣衝著鳳舞笑,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你!”
姜秀潤被鳳離梧氣哼哼,滿嘴傻話的樣子逗笑了,只低著頭,用鼻尖抵著他的道:“他的身形又沒有殿下的好看,一看腰桿子就沒氣力,衝他笑作甚?”
鳳離梧一聽倒是來了精神,只晃晃悠悠地起來,要向他的側妃證明自己有身好氣力,可剛壓在姜秀潤的身上,便又呼呼睡去了。
姜秀潤想著鳳離梧方才跟二皇子拼酒的樣子,其實跟雞圈裡揚尾巴打架的公雞,也別無二致,都是不服不忿,死鬥不休的德行。
若換了旁人這麼做,姜秀潤只會覺得無聊透頂,擔不得大才。
可是平日裡一本正經的鳳離梧今日卻這麼拼,只讓她覺得他倒是真有了幾分孩童的可愛稚氣。
最後,也不嫌棄他滿身的酒氣,只擦拭乾淨後,便抱著一起睡著了。
只不過,鳳離梧所飲的酒,也是鳴山當地的特產山蛙泡的酒。
待得入了後半夜,酒全醒了,而精血卻是激發的暢通甭張,懷裡的小側妃睡得綿軟香甜,哪有不吃的道理?
便是後半夜按著玉體香濃,不知怠足地顛覆了半宿。
最後姜秀潤只覺得要顫了音兒,那嗓子都吊得發啞了,殿下還是不知怠足,直說自己昔日懈怠,沒有餵飽了他的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