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記憶依舊如新。
不過她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為了自己的兒子,她也一定要將這件事情給擺平。
女人坐在自己兒子安排的車回去了。
她回來這件事情誰都沒有說,包括自己的丈夫。
就只有自己和兒子知道。
她突然出現在大門口,可把屋子裡歡聲笑語的一家人給嚇了一跳。
“誰呀?誰來咱家了?”屋子裡的人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結果這一抬頭就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姐姐。
如果是在之前中年男人見到自己姐姐回來,那可太開心了。
他知道,只要自己姐姐回來就一定會將所有的錢都交給自己。
可是現在不一樣,他前不久才做了一件對不起人家的事兒,這會兒正是心虛的時候。一看到對方就跟耗子見到了貓一樣,頭都抬不起來,但他還是得抬起來,只是眼神這邊看那邊看,就是不敢去看自己的姐姐,害怕跟姐姐對視上雙眼。
他不心虛還好,一心虛就被他姐姐看出了端倪。
女人對自己兒子的話是言聽計從。
她拎得很清楚,現在家裡最有本事的人就是她兒子。
她兒子好,家裡才能好。所以她得為兒子將所有的事情擺平,履行到做母親的職責。
她弟弟這個反應很不對,說不定那個孩子或許是他弟弟惹出來的。
上天似乎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她還沒說什麼話呢,就看到一個小孩子,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也跟著走了出來。
那是個小男孩,身體瘦弱頭髮枯燥發黃,一看就知道這家人沒有好好的對待他。
女人的眼睛眯起來,她注視著這個孩子,而她的弟弟在瞧見她的視線落在孩子身上時,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對了。
“這個小孩是你兒子嗎?都長這麼大了呀。”
女人彎下腰,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把糖果。這個糖果是為了以防真見到那個孩子而準備的。
沒想到現在就真的派上用場了。
女人將手裡的糖果遞給了那個孩子,她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長得可真可愛。”
這小孩一點都不害怕她,反倒是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可愛又溼漉漉的,像是看到了自己喜愛的人。
這種感覺讓女人奇怪,但又不排斥。
“弟弟,你家這孩子我都沒見過,你跟弟媳生了孩也不跟我們說聲,我們來也沒有給你們準備紅包,這多見外啊。”
女人笑眼盈盈,她見小孩子只盯著她看,不吃糖果。便親手替小孩子將糖紙剝開,“吃吧。”
小孩子將她剝好的糖果吃了下去。
這個糖果真的好甜,都要甜到他的心裡去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看到奶奶。
他上輩子只跟自己的奶奶見過一面,但他的記憶力很好,所以在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就認出來對方的身份。
現在的奶奶真的好年輕啊,和上輩子一樣好看。
現在他的父親沒有欠那麼多錢,家裡也富有,他的奶奶跟上輩子不一樣,看起來頗為年輕。不像是有自己父親那麼大孩子似的。
“謝謝奶奶。”小孩子嘴巴里含著糖說道。
女人聽到小孩子的聲音很高興。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看到這個孩子就覺得有緣分。
她對自己弟弟一家的感觀都不好,自己弟弟和他的媳婦一起欺負自己,這些事情過去了可她都記得。連帶著她對弟弟家裡這幾個侄女的感官也不好。
不過更多的還是對她們的同情。她從自己的這幾個可憐的侄女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以前的自己何嘗不像這幾個侄女一樣可悲呢?
“叫什麼奶奶呢?會不會說話?”小孩子的話才剛出口,屋子裡就衝出來一個婦人,對方伸手在小孩子的耳朵上一擰,將孩子的小耳朵都給擰紅了。
可見用了多大的勁兒。
這衝出來的婦人就是中年男人的妻子,也是女人的弟媳。
女人一看到她的出現,剛才還對著小孩子有的好臉色,現在全都沒了。臉板起來一副看不慣你的模樣。
婦人瞧見女人心裡又酸又澀。
她也看不慣女人,這女人的地位在他們家裡那可真是差遠了,家裡只要是個人的都能欺負對方,當初自己嫁進來,那可勁兒的給對方好臉色看呢。
如果不是對方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