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眺這片地方還是他記憶中的樣子似乎沒有多少變化,但再細看,就會察覺是有變化的。
自己居住了許久的地方,翻新成了大房子。
他知道新建房子的錢都是當年秦立買他所給的。
“秦流海就在那裡。”對方指了一個方向。
秦流海在太子這裡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太子身邊的人不會對他有任何尊重只將他當作是山窮水盡處的刁民。罪該萬死!
秦松柏他們幾人是輕裝上陣,雖比秦流海晚出發幾日但快馬加鞭也正巧趕上了。
對方進入這篇村鎮也就比他們早了兩個時辰。
秦松柏揮了下手,示意身後兩人收斂氣息同自己進入村鎮。
他們來到了鎮上的一座酒樓,小少年抱著劍仰著頭看酒樓上的牌子,和脆桃姑姑說的名字一樣。
當初脆桃姑姑就是找了這一家的管事找到他的。
秦松柏領著人走了進去,他們沒有去樓上的包廂就坐在大堂裡。
小少年的目光掠過坐在櫃檯後面的掌櫃。
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頭髮花白但精神抖索,那雙眼睛裡有犀利的光芒看人的時候像是在評估商品,對來往的主顧們估價看看他們帶了多少錢,能在他這裡花多少錢。
小少年坐在大堂裡聽人講話,大堂裡往來的人多,吃飯的時候人們不會像是世家一樣講究寢不語食不言,反而吃飯越是高興,說話聲音就越大。
幾個人坐在桌邊耳朵裡就被迫塞進來不少雜七雜八的訊息來。
“王家第二個媳婦生孩子了!這事情你知道嗎?”
“什麼?她不是躺在床上就剩口氣嗎?咋還能生孩子啊?”
幾個字眼闖入了小少年的耳中,這些年來秦立一直都在關注著他以前的家,秦松柏其實不想知道他們都發生了何事。從他的親生父親將自己給賣出去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跟他們沒有任何一點關係。
但秦立說盯著看看。
萬一他們要反咬一口,還可以提前做好準備。
小少年並不覺得這些人會對他於義父做出什麼不妥的事情來。
總不能是膽大包天敢跟王爺叫板。
但這幾年收到的訊息確實是邪門的很。
村子裡的人都過得一年比一年坎坷,但王家倒是一年比一年好過起來。
除了王家第二個媳婦一直在小產之外,生活很是不錯。
王家的錢包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