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見:???怎麼講???
居高臨下的面癱帝王:“撥雲見……”
大早晨的,有點兒放浪了。
說起來, 昨晚那個賊雖然在他房間裡晃盪了有一會兒了,而且他一直呆在小糰子的嬰兒床旁邊,卻沒有傷害他半分。並不像是來偷孩子的,反而像是來探望孩子的。周雲見很奇怪, 那人為什麼莫名奇妙跑來他這裡?周雲見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會不會是自己的父親?
對啊!他一直以來都忽略了一個問題, 就算他是爹生的, 但爹一個人也不可能生出他來,至少還要有一個爹來配合他。但在遺書裡,卻沒有半點關於另外一個爹的記錄!
他一想, 也許記錄就在他親爹留給他的那口大箱子裡?對啊!他還有一口小箱子沒拆開呢!想到這裡, 周雲見便拽起武帝, 迫不及待的穿衣服回宮。
武帝被他火急火燎的行為弄得有點莫名奇妙,直到坐上軌道車, 周雲見才說道:“我要回去看看我爹的遺物, 也許能從上面找到相應的線索。”
雖然不知道周雲見所說的線索是什麼, 但皇后所說的遺物是什麼武帝還是知道的。就是那口被他隨便扔在西暖閣角落裡的,價值富可敵國的大箱子。那大箱子半人多高, 說起來不大。裡面沒放錢, 但那幾樣東西,隨便拿出來一樣就價值連城。看那口箱子的大小,至少裝了幾十件。武帝忽然覺得自己的國庫應該都不如皇后的嫁妝值錢,這讓他有些自慚形穢。
更讓他不解的是,他都這麼有錢了, 怎麼還整天想著賺錢?
兩人一起回了宮,武帝陪著周雲見一起翻遺物。最後翻出一個極不起眼的小木頭疙瘩,箱子造型。但是這箱子連個蓋子都沒有,就是一塊木頭。但周雲見一接觸它,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箱子就這麼開啟了,好像憑空長出了一個蓋子一樣。一團水霧從箱子裡飛散而出,凝成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身形。那人一身白衣盛雪,凝成人形後手上便有一團水汽環繞著。武帝看了一眼周雲見,又看向那白衣美人,瞬間便確認了對方的身份。這便是司水教先教主,盛傾雪吧?
武帝試探著問了一句:“這是你們司水教特有的信物存留方式嗎?”
周雲見答道:“是,不知道我爹有沒有留下關於我是他和誰生的線索……”
武帝:……見見原來是在找自己的身世嗎?
但是這次讓周雲見失望了,即使這個木箱是最大的,裡面也沒有任何關於他另外一個父親的線索。這隻木箱之所以那麼大,是因為盛傾雲把所有司水教的司水陣法全都演示了一遍。周雲見這才發現,原來司水教的司水之術竟是如此的博大精深。然而這些還只是盛傾雪覺得最重要的一些招數,剩下的不是很重要的,都被他記錄在了一本書裡。
周雲見看了一遍,那些司水之術便如錄影一般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子裡。
重新合上小木箱,周雲見若有所思。另外一個爹的身份究竟是誰?他親爹竟隻字未提。
武帝見他失望,便上前安慰道:“也許他也在找你呢?如果有緣,你們遲早有一天會再相見的。”
周雲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他也是一時興起,才會想要查一下親爹的身份。
三天假期結束後,武帝重新上朝,大臣們也恢復了正常的作息。復工後大臣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話不合適了,武帝又拿出那個罪己詔來宣讀一遍,再沒完沒了的加個幾天幾夜的班。那簡直就是噩夢一般的生活,讓大臣們生不如死。
好在武帝最近心情還不錯,今年雖然免了百姓不少苛捐雜稅,國庫卻比往年都充盈了些。今年全國各地的商人明顯增多了,又新增了幾家國營企業。除了鹽鐵煙礦,又新增了許多食品加工及織造企業。武帝對周雲見的一些說法越來越認同,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不能因為利小便不去做。須知溪流匯成江河,江湖匯成大海。只有手裡有錢了,底氣才足,才有更多的經濟能力養民養兵。
武帝便把重心放到了經濟上,新出臺了許多利民利商的政策。又在思考前些日子皇后對他說的修地鐵的事,皇后說:要想富,先修路。
於是他大手一揮,規劃了一條貫穿京城的地下通道。當然,地下通道由皇后親自設計,由他手下的棋侍,以及武帝影衛中的秘密工匠,還有工部的章大人一起聯合修建。
有大臣試探著想上奏勞民傷財,一想到前些天加得班,又瑟瑟發抖著縮了回去。
與此同時,周雲見的圖書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