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譯】已加入群聊【廠長後援會】。
【瀟瀟暮雨】:老大過於社會啊,這就搞到通訊啦!
【莫挨老子】:呵,狗男人!
【顧盼生輝】:你們或許有人見到了八辭譯兄弟的帖子嗎?
【言澤】:???
【言澤】:!!!
【言澤】:是不是天涼了?
霸道boss愛上我
樓譯不是一個普通的無業遊民,他是一個有礦的無業遊民。
樓譯於是給顧聲打了個電話。
“樓哥?”
“顧染染是你爸的女兒吧。”
“這次的事兒還是她乾的?”顧聲腦子不笨,差不多想了個□□成,醞釀一下說,“她最近和吳家的那個走的挺近。”
“吳只腦子不大好使?還是有什麼別的謀劃?”樓譯皺著眉頭道。
“樓哥,我給你透個底,【仙途】的研發出了點意外,您有辦法的話,儘量把【仙途】握在手裡,無論遊戲裡還是遊戲外。”顧家一直是【仙途】技術支援的幾家之一,訊息也格外靈通,“吳只背後有政方的人,顧染染腦子有泡,但是吳只不是蠢人。”
帖子被刪的飛快,但是辭譯本來就比較孤僻,再加上被爆同性戀,又能跟言澤幾個有錢的大佬成了兄弟,本來就不大好的名聲一度惡化。
帖子上發聲的人包括顧染染大部分被查了出來,並沒有被懸賞,反而是在野外和復活點遭遇了反覆狙擊。
吳只甚至並沒有來問責樓譯一句。
直到【青冥天】開啟的最後半個小時,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青冥天】的具體位置。
【四方宇】將幫眾分了幾個小隊在【青冥天】曾經的主人定居過的幾個地方守株待兔。
言澤和辭譯兩人去了血河。
他這幾天並沒有見過蕭影,也不知道蕭影去了哪裡,故而更不知道【青冥天】的位置在哪裡。
血河邊,短短几天,就多了一棟竹屋,白髮少年人躺在門口搖椅上喝茶,見到言澤到了,眯起眼招了招手。
“前輩?”
“你很快就可以繼承我的大房子了。”少年人一晃手,取出兩個杯子來,抖著手斟茶。
言澤抬眼,見到少年人的臉肉眼可見地蒼老幹癟下去。
“我來的不是時候,蕭錚,入魔了。”白髮老人微微彎唇,笑著說,“我等蕭影從穎山回來,或者蕭錚出來。”
辭譯拿起杯子轉了一圈,問道,“前輩是須彌仙尊?”
言澤一臉懵逼,“什麼?”
“我曾經見過前輩的大弟子蘭飛。”辭譯淡淡地解釋說。
白髮老人笑了笑,抬手拿下一枚戒指,推到兩人跟前,“我的弟子裡,只有他們兩個最成器,可惜蘭飛去了戰場,蕭錚入了魔道,這一身傳承,借贈有緣人。”
【仙途】預告時說的是道魔兩派,其中道修之中,又有七位尊者,以劍尊蘭飛為首,其餘六位為各派掌門人。
須彌子是劍尊的師父,怎麼看都清楚這戒指是僅有一件的絕版橙裝。
兩人都沒動手。
須彌子茶喝到最後,言澤將戒指拿了過來,拉起辭譯的手,套了上去。
須彌子放下茶盞,微微一笑,沒了生息。
【須彌七絕·花砌·戒】:砌下梨花一堆雪,明年誰此憑闌干?
言澤瞪了瞪眼,“戒指拿好,他的房子歸我了,不許搶啊。”
辭譯怔愣片刻,“好像是穿戴繫結的。”
穿戴繫結的裝備沒法透過第三次死亡爆出來,屬性好的更是有價無市。
辭譯看了他片刻,突然說了一句,“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長相,聲音,行事風格都像了幾分。更令他難以忽視的是,內心深處的熟悉感。
他不太明白,為什麼只有自己會度過一次又一次的人生還要記得之前活過的死去的時候。
像一場沒有終點的漂流,他在途中看到自己的親人,朋友,仇人,陌生人,活著又死去,又有了新的親人,朋友,仇人,陌生人,或者也不全有。
他變得愈發孤僻,能自己費力氣做成的事就不會去找別人,哪怕只需要輕飄飄的一句話。
但這個人是例外。
是每一生得而復失的例外。
言澤不太自然地撇了撇嘴,鬱悶地“哦”了一聲,又說,“去穎山。”
【仙途】:大型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