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捱打了?”
然而樓譯心裡再怎麼想,也不得不承認,儘管安辭鼻青臉腫,五官從精緻變成了端正【謝天謝地,他的五官還在各自的位置】,但音色卻沒有變化,仍然是初見時那樣冷淡的少年音。
“安哥,您怎麼想的?”顧其說道,“我們這些兄弟,您只要應一聲,就都能……”
“算了,”安辭一臉無所謂地搖搖手,“說不定下次我就要對你們動手了。”
“安哥,我們是沒有猴子他們有錢……”顧其有些委屈,“那也不能讓你跟前年個一樣啊。”
“前年個怎麼了?”樓譯不識時務地問出了自己的好奇,眼巴巴地看著安辭。其實他倒不指望安辭能告訴他,但是他就盼著安辭能多給他說幾句話。
樓譯有那麼一點聲控,特別迷這種冷淡感的少年音。
安辭只是瞥了他一眼,“前年混不下去了,就走了。”
“這段風聲過了,就回來看看。”
霸道校草愛上我
安辭兩句話輕描淡寫,但又無懈可擊。讓樓譯更加一肚子好奇無處安放,卻又沒法再問。
“臥草,那我以後如果惹你不開心了,你不會找人打我吧。”樓譯突然想到什麼,“比如一邊打遊戲一邊罵隊友啥的?”
“……”安辭上下打量了一遍樓譯,“我說,你還真是個傻白甜。”
“傻白甜?”樓譯有點鬱悶,“啥子意思?我瞅著你像嘲諷我呢?”
一旁的顧其徹底撕破了乖乖女學生的人設,端出一副小太妹的氣勢來,歪歪斜斜地站著,嗤笑一聲,“安哥這兒,不見血都不往心裡去。”
“啊……”樓譯反應一瞬,“那我要是哪天對著你安哥流了鼻血呢?”
“……”顧其樂了,“安哥,你這同學可真是個傻白甜。”
安辭盯著樓譯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偷偷勾了勾嘴角,“怎麼,你看著我想流鼻血啊?”
樓譯是不會承認的,“你哪天要是真要對我下手了,我就跟我爸說,請兩排保鏢,就跟電視裡頭一樣,黑墨鏡黑西裝,不給你接近我的機會。”
“嘖,惹不起惹不起。”安辭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一直在背後打電話叫人過來處理後事的於朔也終於插上了話,“幾位,這邊一會兒就有人來了,我們要不去一旁一起吃個飯吧,我請客。”
樓譯聞言立刻轉移了關注點,“我想吃火鍋,商場那剛開了一家海底撈,早想去嚐嚐了。”
“要和張主任請個假不?”於朔到底是品學兼優,知道他們這趟一去一回,第二節 課都不一定能趕個完整的,想的也比他們多一點。
附中請假制度不太一樣,要年級主任簽了才行,如果找副主任,還得加上自己家班主任的簽字。
張主任貴人事忙,再加上他簽字很少籤水假,所以一般各班會讓班主任籤一打假條放到班裡,有誰要用直接拿著去找副主任們就成。
“隨便吧,我就打算先都攢著,等月底了讓我爸再請他吃個飯,把該請的家長一下子見夠了,就完事了。”樓譯倒是不在意這個,張主任要是知道他們請假出去吃大餐,肯定不願意。要是找點別的什麼亂七八糟雞零狗碎的小藉口,張主任又不會信,信了更麻煩,說不定還要找他了解情況。
安辭看了傻白甜的側臉一眼,覺得他實在和電視裡那些個有錢人家的少爺相差甚遠,“我無所謂。”安辭想,他也沒什麼人願意認是他家長的。